海淀直接眼睛一瞪,小小的绿豆眼都瞪成黄豆大小了。
“你欺人太甚。”
他一拍桌子,肥厚的手掌都把钟鳍的办公桌震的一颤。
钟鳍可是极其喜欢他的这一张桌子的,马上双手拂上桌面,看着他面色不善:“海老板,请你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海淀一噎,想到他家崽儿还躺在医疗仓里,他这个作为父亲大想给孩子讨个公道都不行?
顿时,海淀有了些委屈,也升起来更多的怒气。
“不学了,什么破学院,院长导师互相包庇,我马上就带我家崽回家,我要告你们,告你们虐待学生。”
怒吼着,海淀还恶狠狠的瞪着他们俩人要眼,然后就是直接退出办公室,嚷嚷着要退学,要告他们。
钟鳍和季云霜面面相窥,都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发神经病了?!
“哎,他要告你,碍不碍事?!”季云霜听到他的声音越来越远,转而看向钟鳍说道。
钟鳍就烦了个白眼,“每年告我的,想告我的还少吗?!不差他一个。”
那语气,那表情是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他看向了他,“您,可能是要受点影响,要不我安排您出去躲躲?!”
季云霜也回来一个白眼给他,“还出去躲躲,你看我是那种遇到事情就会躲躲人吗?再说,他要告我,那是躲能躲的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