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
在工作期间朱容瑾都称父亲为会长。
“容瑾,你是要下班了。”
“是,我和妙倾正准备回家。有什么事吗?”
朱容瑾点点头回答,柔情的目光扫了沈妙倾。
“也没什么,一些私事找你们过来商量。”
会长回答道,看向旁边的叶部长。
“叶部长,还是你自己跟容瑾说吧。”
说着会长避到一旁,叶部长上前说话。
“大少爷,是这样的,自从小女叶欣参加了您的生日宴,回家之后便一病不起,我心里实在焦急,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来请大少爷。”
“哦,就是那个小我两极的学妹?原来她生病了,南洲府倒有很多出色的医师,叶叔叔需要的话,我可以给您推荐。”
朱容瑾对叶欣有些印象,柔柔弱弱的却也不失大家风范。
“我的意思是,大少爷要是方便的话,想请你前往部长府看望小女。”
“这不方便吧,我又不是大夫。”
朱容瑾当然拒绝,他和叶欣无缘无故,连朋友都算不上,怎么可能去看望她。
“其实小女是相思成疾,他对大少爷早已芳心暗许,她精心准备参加大少爷生日宴,谁知是订婚宴,一时接受不了才一病不起。大少爷,我知道说这些话不合适,还请你看在我们叶家尽心效力会长份上,掂着老脸恳请您成全了小女的爱意,将她迎娶过门。”
叶部长抱拳拜托朱容瑾,为了女儿只能硬着头皮求人。沈妙倾朱容瑾凝眸相视。
“抱歉,我不能答应。”
朱容瑾毫不犹豫否决。
“大少爷。”
“叶部长,婚姻大事岂非儿戏,朱家和叶家虽有深交,你们有困难我们可以帮衬,但还没到结成亲家的地步,我对你女儿没有半分男女之情,更别说娶她了。”
朱容瑾表明态度,叶部长抬眸看着会长,表示请他说话。
“容瑾,妙倾。叶部长一家当年对为父有救命之恩,我们朱家一直欠叶家一个人情,如今叶家有难,为父岂有不帮之礼。”
会长也是左右为难,叶家对朱家有恩,如今人家讨回人情,他也是无奈。
“父亲,这对妙倾不公平。”
朱容瑾依然不同意,报恩有很多办法,干嘛非要联姻。
“大少爷说一句忌讳的话。我听闻沈姑娘在洪城的时候曾流过一个孩子,因为没有修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