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玩了很长时间,喝了不少酒,沈妙倾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来了。一觉醒来她一如往常躺在朱容瑾身边。
沈妙倾揉了揉沉重的脑袋,朱容瑾睁开眼,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宿醉很难受吧,以后还敢不敢跑出去喝酒。”
朱容瑾把水杯递给沈妙倾,指责说。
沈妙倾像犯了错的小孩,低头喝水。
“妙倾,我不反对你出门,但是酒吧那种地方混乱得很,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去的地方,以后少去那种地方。”
“你不是也去了吗。”
“我那是为了去找你。”
朱容瑾解释说。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沈妙倾认错。
“唉,妙倾你从小生活在高强内院中,不知世间险恶,这外面的生活可比战场复杂多了。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要多几分谨慎提防,千万不能在喝酒了。”
也不怪沈妙倾不懂世事,她自小就被朱容琛单方面培养,从没体验过外面的花花世间。
“我知道了。”
沈妙倾乖巧的点点头。朱容瑾欣慰的将她拥在怀里。
很快就到了大婚的日子,南洲举国同庆,各地首领赶来祝贺。南洲府天还没亮就开始筹备婚宴,大婚仪式在下午两点半举行。沈妙倾早早被拉起来沐准备。
沈妙倾结婚,阿初和宋以晨比比她更紧张,一早起来就开始忙活,凡是能亲力亲为的事绝不会让人插手比自己出家还要上心,相反沈妙倾非常淡定,一大早就开始犯困,边吃早餐别打瞌睡。
“姑娘您快点吃啊,都已经十点钟了,等会还要装扮呢。”
宋以晨忧心提醒道。
“好。”
沈妙倾点了头,打了个哈欠,回宋以晨一声,继续打瞌睡。
这时候院子里来人了,为首一个女队长身穿军服,英姿飒爽的走进客厅问候,宋以晨上前迎接。
“这位长官,请问您是?”
“我叫盛楠,奉二少爷的命令给沈姑娘送嫁妆。”
盛楠冷眼扫视了沈妙倾,回答说。
“嫁妆?”
阿初宋以晨朝院子看去,只见佣人不停往院子里搬东西,全是陪嫁的用品。
沈妙倾还在犯困,手里拿着饭碗,筷子还放在嘴里,根本没注意道盛楠。盛楠可不会惯着她,走上前拍了餐桌,沈妙倾被惊醒。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