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路,那我就有信心让他走出黑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朱容瑾说道。
“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你是他心底仅存的一道曙光,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回头,我想,那也是因为你,大少爷,你是好哥哥。”
“你也是个好伙伴。”
两人互相称赞,举起酒瓶相碰,喝完一瓶酒,两人成为了知己好友。
蜜月期过后沈妙倾朱容瑾各归各位,回归本职工作。第一件事就是调查陈忠翰劫走事件,会长聚集沈妙倾和朱容瑾朱容琛兄弟两一起商议此时。沈妙倾将事发当天的经过一一汇报会长。
“听你这么说,看来是那些人早就计划好把人救走。”
会长听说了经过分析道。
“如果他们是为救走陈忠翰,为什么最后还要扔下他逃走,还引爆了救护车油箱。”
沈妙倾提出自己的疑惑。
“会不会是我们的人追上来,他们来不及逃跑,才把人丢下。担心陈忠翰再次落入我们手里,泄露什么秘密,才引爆油箱已除后患。”
朱容琛猜测。沈妙倾却认为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些歹徒不一定是为了救人,可能真正的目的就是除掉陈忠翰。
“那些歹徒能从地牢里带走陈忠翰,想必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要把人带走完全有可能,或许他们另有目的。”
沈妙怀疑说。
“可能妙倾说得对,歹徒不一定是为了救人,也有可能是为了杀人。关洲一战,妙倾活捉陈忠翰,不久关洲外交使者前来求和,愿意用重金赎回陈忠翰,眼下陈忠翰被害,两洲讲和一事怕是要功亏一篑了。说不定那些人就是为了从中离间,以此调拨两洲调和。”
朱容瑾认同沈妙倾的怀疑,陈忠翰一死,关洲定然不会息事宁人,再次发动战乱也有可能。
“现在陈忠翰一死,歹徒也逃之夭夭,没有一点线索,这件事怕要成为迷案,我会亲自和关洲首领解释,希望他能够顾全大局,不计较这件事。若他不理解,说明他没有讲和的诚心,求和一事就作罢。”
会长说道。沈妙倾三人认同的点点头。
“眼下最重要的事容瑾能尽快继任会长之位。”
会长继续说,拍了拍朱容瑾的肩膀,是时候让他担当大任了。
“可是父亲,儿子资历尚浅,恐怕还不能胜任会长一直。”
朱容瑾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这有什么,为父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有谁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