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瑾新官上任有人鼎力支持,也有人心有不服。刚上任没几天,就有人伺机报复,派遣恶势力在南洲各地作乱,以此恐新任会长。此时就需要沈妙倾出马,她做为作为朱容瑾的妻子,也作为南洲的会长,她有责任为朱容瑾解决一切阻碍。
清晨便是告辞的时间,沈妙倾武装加身,带上盛楠宋以晨。朱容瑾送她们出了南洲府大门。
“就送到这儿,回去吧。”
沈妙倾对朱容瑾说道。
“那你自己要小心,有什么状况,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千万不能逞强。”
朱容瑾再三嘱咐,亲手为沈妙倾带上防护帽。
“好,我都记着。”
“早点回来,我会等着你。”
沈妙倾点点头,朱容瑾依依不舍的将她拥在怀里。
“你也是,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别太劳累。”
沈妙倾也嘱咐道。朱容瑾才将她放开,目送她上了车。直到沈妙倾和武装车队消失了许久,朱容瑾才肯回去。
这一转眼沈妙倾离开了三个多月,虽然每天都会和朱容瑾视频汇报行程,可朱容瑾依然控制不住挂念她。南洲府有一座高塔叫观星台,朱容瑾每天都要独自上观星台呆一会,望着远处发呆。
沈夫人宁夫人散步路过观星台,正巧遇见朱容瑾从观星台下来。朱容瑾问候了两位夫人。
“母亲,宁姨。”
“你最近常来观星台,有心事啊?”
沈夫人问道。
“没什么,我刚上任,上有很多事情要烦恼,就想找清静地方整理思绪。”
朱容瑾说,沈夫人一笑,显然不相信。
“你是我儿子,心里想什么我会不清楚?”
沈夫人一眼看穿朱容瑾心思,朱容瑾难为情的笑笑。
“你和妙倾新婚不久,就被迫分离两地,确实为难你们了,可这也是你们身处高位的无奈,享受权利的同时也为之付出代价,当初我和你父亲也是这么过来的。”
“儿子理解。”
沈夫人感叹,朱容瑾表示理解,能明白父母亲当初的心情。
“对了,今天叶夫人来见过我了。”
“她来做什么?”
“你说呢?”
沈夫人反问,朱容瑾心里明白怎么回事,为难的摸了额头。
“结婚到现在你就没去过叶欣房里,人家当然不高兴。妙倾在的时候他们不敢说什么,如今妙倾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