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盛宴落下帷幕,督长之位落定。盛会过后,沈妙倾单独约谈楚千帆,两人找个餐厅喝茶。
“夫人有何事要问,楚某愿意解答一二。”
楚千帆问道,喝了一口茶。
“是关于容瑾的,如今他记忆有缺,我与容瑾虽结婚多时,却各自繁忙,相处甚少,对于他的过往根本不了解。听说楚会长和容瑾自小就是至交好友,才想向你打听打听,说不定对他的恢复记忆有所帮助。”
沈妙倾明言。
“容瑾的过往?这些事情老夫人因该更了解才是,夫人为何问我?”
楚千帆不解,要说了解,沈夫人更了解自己儿子才是。
“这个····”
沈妙倾有些为难,要是能问沈夫人她就不会来问楚千帆了,沈妙倾也有试着打听过,可沈夫人似乎不太愿意告知。
“有什么想知道的,夫人请问。”
楚千帆说道,看出沈妙倾的为难,也没在追问原因。
“我想知道容瑾小时候的事情。”
沈妙倾说道。
楚千帆放下茶杯,回忆过往。
“他小时候的事,我倒是了解一些。容瑾的母亲沈夫人本是南洲名门世家,父亲老会长只是沈家一名小官员,两人身份差距甚大,依然暗生情愫,被发现后两人私自离家,来到梵洲,不久容瑾便出生了,背井离乡日子过得清贫,老会长只好独自回到南洲,在昔日好友的介绍下,在行政楼谋得一职位,沈夫人因为背叛家门,无颜回去,母子三人便留在梵洲,逢假期过节老会长才回来相伴。我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容瑾。”
楚千帆说道。
“母子三人?”
沈妙倾反问,似乎听到了她想知道的关键信息。
“是啊?沈夫人带着两个儿子在梵洲生活了近十年。”
楚千帆点头回答。
“你是说?沈夫人有两个儿子?”
沈妙倾再次确认问道。
“没错,夫人你不知道?”
楚千帆疑问,也没想到沈妙倾对此事不知情。
“不知,容瑾没跟我说过。”
沈妙倾摇摇头,朱容瑾对自己还有弟弟一事根本就只字未提。
“想来也是,那种痛心往事,容瑾自然不愿提起。”
楚千帆似是能理解。
“是出了什么事吗?”
沈妙倾问道。
“那是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