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认识什么惠兰,只知道涂山狐族有一个圣女,叫云舒。”莫云反手细细看着自己的指甲,身后九尾,洁白无暇,又闪着细亮的珠彩,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舞动,慵懒又戏谑。
惠兰这个名字,是丈夫许磊第一次遇到受伤的她,给她取得。
惠兰端端正正跪在大殿之下:“涂山第十九代圣女云舒,无才无德,不堪重任,今日愿意放弃所有根骨,自贬于涂山,愿受所有惩罚,只希望长老网开一面,饶过我的丈夫与女儿!”
莫云不可置信地笑了:“你是在做梦吗?”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一会又收了情绪,瞥了瞥旁边人,“拖走,别让她在这逗客人笑了。”
“长老,那孩子……”护卫寻求意见。
“言悦!”惠兰着急抱着孩子,“长老,求求你!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他们安然无恙!”
莫云却仿佛没听见,自顾自朝着许言悦友好摆摆手。
尽管长老一直笑着,可时运看着这个长老心里还是有点发毛,她本能抱着许言悦,安抚着惠兰。
莫云收了笑,转头便是一鞭子抽在护卫身上:“听不懂话吗?还不快把人拖下去!”
再次转头的时候依然浅笑盈盈。护卫着急忙慌,连伤口都来不及看一眼便赶紧跑到一边把惠兰强行拖走。
“娘亲!娘亲!”
“小孩子,太聒噪可不好哦。”莫云随手给许言悦下了咒,许言悦立刻就说不出话来了。
秋荣忍不了:“长老,她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你们这恻隐之心还真是重,本长老是把她舌头割了还是喉咙卡破了?区区禁言术罢了。就是因为是小孩子,她父母教不好,岂不就要被别人教育?”莫云看着秋荣,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嫌弃。
时运看着许言悦难受得想哭的样子,心疼不已,容辞暗示她:“言悦情绪太激动,不讲话也是好的,免得引起那个长老的注意,反而对她不利。”
时运这才忍住了冲动,紧紧拉着许言悦,先多给她一点安全感。
“其他人,愣着干什么?有客人来,都不知道收拾收拾给客人搬个桌椅,递个茶水吗?”莫云一挥衣角,大大方方坐在了大殿之上的檀木椅子上。
“各位,说说吧,来这,是有什么想法啊?我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希望各位别让我失望才是。”莫云无甚在意地整理起了自己的指甲。
容辞一看周围,看似没有几个人,而暗孔里露出的弓箭头,角落里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