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口!!”程父气急攻心。
“怎么了?这就忍不下去了?唐清晏,唐清欢!还不快出来?”孟过继续道。
二人从远处走来。
唐清晏朗声道:“各位,其实我们兄妹,本名并非唐氏,我们是当年的,颖州古府的最后血脉。”
“颖州古府不是犯上作乱被程门灭门了吗?”有人偷偷说着。
唐清晏眼神冰冷:“犯上作乱?”他大笑着,“这个,你们真的相信吗?明明是程门得知我们古府藏有一些秘法,只因与上古魔功有那么半分相似,而我们不愿无条件提供祖宗心血,就随便找了理由将我们全族灭门!连三岁小孩都不曾放过!若不是我们兄妹那时才出生不久,你们没有留意,并且我们被家丁拼死护在密道,不然可能也逃不了你们的毒手吧?”
“程门,便是如此自私自利!空口无凭,各位请看,这是我们古府的秘法,田契地契,上面,带着的就是你们程门与我们古府的血海深仇!”唐清欢狠狠将这些东西挥洒在半空,手里紧紧抓着佩剑。
“今日,便是你们为我古府陪葬之日!”唐清晏大喊,顺手推了一把唐清欢,剑锋直指程父。
程又安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幕。
“父亲!”
众人回头看,那个红衣女子,眼里全是茫然与无措。
程母从后面冲出来,挡在了程父身前。
“母亲!”程锦安悲痛大喊。
孟过毫不留情地把程母踢到高台之下,程又安本能飞身接过。
程母拼着最后一口气:“又安,是程门对不住你,是父亲母亲对不住你,快走!什么都不要管,去自由自在吧!”
程又安从未听过母亲如此温柔的声音。不禁呆愣:“母亲,你真的是在和我说话吗?不是对哥哥的吗?”
“你……也是我身上的肉啊……”程母压抑了太多年,她怎么可能不爱自己的女儿?只是若注定她是天魔血脉继承人,为了天魔,她必死无疑。既然如此,不如干脆从一开始就不要付出感情。
片刻,程母咽了气。
“母亲……你是不是还有话要对我说啊,我,我该怎么办啊。”程又安头一次,惊慌失措,是因为心痛,第一次哭泣,是生离死别。那种被母亲关怀的感觉还没停留多久,便是无边的空虚痛苦。
孟过斜看着底下的程又安。
程又安擦了眼泪,无所谓地看向周围的一切:“所以,你不想娶我,就搞了今天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