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休息便是,我就下去熬药了。”夏神医说着,拿着药箱离开了。
容辞有些后怕地看着她:“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立刻去准备!”
“怎么,现在愿意和我说话了?”时运脸色有些苍白,可仍然带着笑意白了他一眼。
容辞此刻满脸胡茬,眼圈发青,脸颊仿佛凹了下去,看着他这个样子,时运再多的气都化作了心疼。
“阿辞,其实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和我说的。这几天我虽然晕着,可我还能思考。我想了很久,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的?”时运说着。
“其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不必管了,都过去了。”容辞实在开不了口,这几天他才觉得,自己有多矫情,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自己有些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