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疯狂状态的野兽,使劲死咬着猎物。
“梅子,叔实在忍不住了,对不住你了。”
“柱子叔,我愿意,快点儿。啊……,柱子叔你轻点。”
……
“柱子叔,还来啊,歇会儿吧,咱以后有的是机会,多注意身体。”这种话她和自己的四个男人都说过无数次,但是没一次管用的。
“你趴着让叔再稀罕稀罕。”
……
张桂梅趴在铁柱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这个老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回味着刚才的余温,说道:“你都快六十的人了,一点儿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铁柱一边抚摸着她身上饱满的部位,一边说:“放心吧,我好着呢。要不是咱俩年龄相差太大,等我儿子考上大学了我就娶你。”
“你会要我吗?我是个不吉利的女人,就这样过下去其实也挺好的。”
“你不愿意?是嫌我年龄太大。”
“没有,我是害怕再发生同样的事。”
“我才不信那个邪。”
……
从那天开始铁柱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张桂梅那里留宿,周围的邻居也没太多关注,这两人认识都七八年了经常互相帮助,再说一个六十岁的人了能干出什么事来,连爱嚼舌根子的人对这种组合都没有八卦的兴趣,就当作父亲对女儿的照应。
人的欲望一旦放开,再不加以控制就会将人拉入另一个深渊。张桂梅其实是个需求很强烈的人,她的四个丈夫都是因为这种事情太频繁出的事,所以刚开始她也劝铁柱节制,但都被铁柱当成了耳旁风,最后也只能听之任之。铁柱是自从疤脸烫伤后就完全没有再经历过这种美好的事情,而且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想过,幸福生活的突然到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拼命地为这种幸福努力着,为了能让对方感受到他的爱,他真正是不遗余力,但毕竟是五十八岁的人了,没过两月铁柱就觉得自己身体出了问题。
刚开始的几天是感觉心里的火很旺,但自己的身体开始罢工。过了几天双腿开始酸软无力,走平道都开始摔跤,这才意识到了危险,张桂梅就劝他别再来了,回家休养几天,因为只要看见她铁柱就总是控制不住。
回到家休养了一段时间,铁柱的身体也没有恢复过来,反而越来越严重。即使什么也不做下面也自动吐沫沫,再后来沫沫由白变红,最后出现了严重的尿血症状。正赶上疤脸放暑假回家,这时的铁柱连下床都有些困难。疤脸带着铁柱去了趟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