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快人快语地笑着接过话题。
“前一段时间就捎话了,那时你正准备高考,就没跟你说,再说我也没想好。这几天我也想通了,我这两天好多了,喝完这两天的药就基本好了,就是估计干重活不行。”说着铁柱从炕席下拿出一张纸,上边写着一个地址,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汶川县后面的一长串疤脸也没细看,但始终半信半疑,但他觉得大大没必要骗他,于是也就不再追问。
“吕哥啊,实在对不起,房子我想买,但是一次性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两个小孙子都是刚出生,我们家的条件你也知道,我分两次给行不行。”石虎的父亲今年还不到五十,所以一直叫铁柱哥。
“先拿一半,明天一早先给我2500,先让我娃把学费攒够了,过年寒假我们再回来要另一半,您看怎么样。”铁柱知道石家的情况,心里早就有了盘算。
“那就没问题,你们去四川后还回来吧,等我们条件好点儿了好好感谢感谢老哥。”石虎父亲如释重负地说。
“每年还得回来要钱呢,哪能不回来,那不便宜你了。”铁柱笑着说。
几个人分别在协议书上摁了手印,吃完疤脸给准备的丰盛饭菜,几个人高高兴兴地各自回家了。刘艳临走时还不忘拿她这个便宜二女婿开开玩笑,“我们二丫今年十三,等家正大学毕业工作稳定了就能办仪式了,到时可别做陈世美不要我们二丫啊”,说完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哼着歌扭着大肥腚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疤脸就赶最早的班车去了学校,看着滨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高兴的差点儿跳起来。也碰到几个去领通知书的,有的还没下来,但这几天去的都是考得不错的,和疤脸的关系也还说得过去,几人又说了会儿闲话就各自回家了。
当疤脸兴冲冲地拿着通知书冲进院门时,没有看到期待中铁柱的笑脸,让疤脸有些失望,他还以为他大会站在院子里翘首企望。推开家门发现铁柱穿着崭新的衣服躺在床上睡大觉,疤脸还想,前两天去给大大抓药时铁柱就吩咐给买一瓶安眠药,说这几天担心他的高考成绩睡眠不好,现在总算能好好睡个好觉了。疤脸把刚迈入的右脚撤出来,他不想打扰大大的好觉。但过了一会儿感觉不对劲,大大睡觉呼噜声很大,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再说原来即使白天也是脱光了盖个布单子睡,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整齐。
想着大大这几天比较怪异的举动,聪明的疤脸似乎明白了什么,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他冲进屋里喊了声“大”你醒醒,但是铁柱一点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