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麻子的话说得大家都笑了。这位中年的领导给岳麻子发了一支香烟,然后相互点燃烟对岳麻子说道:“话是开心锁,把话都说明白了就容易沟通、就容易协调吗。”然后他又对那些民工说道:“这两个门口的树就不要栽了,其他地方还是按原来计划执行。”
转眼又过去一月有余,此时的天气正是黄梅季节。我最讨厌的就是南方的“黄梅季节”,到处都是发霉,连走路的楼梯上都潮湿。放在橱柜里的食物不能过夜,一过夜就馊,有时候我把食物放在水里,第二天我把食物拿出了闻了闻好像还是有点味道。
还有最讨厌的就是蚊子,只要我待在宿舍里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蚊子都会来盯咬我。尤其是白天的那种花蚊子,这种蚊子特别狡猾。当地人叫它是“暗蚊子”。它盯咬你专门是找你想不到地方下手;有时候我坐在那儿看了会书,突然感到大腿、小腿内侧感觉一阵奇痒。当我用手抓时,不知何时小腿的后面和大腿靠屁股的地方被蚊子盯了几个包。所以我对蚊子的憎恨,远远超过了苍蝇。
现在我非常盼望这个夏天快点过去。
这一日,我来到宗卫东的报亭买报纸。这时我看见朱胖子坐在宗卫东的报亭里看报纸,朱胖子似乎天天第一个到宗卫东店里看报纸,不过是光看不买。戴着一副老花镜低着头,嘴巴就像“和尚念经一样,一张一合”声音比蚊子还低。
(看完了,就把报纸折好放回原处。然后收起老花镜、翘起二郎腿与众人叙谈最近国内外新闻。买弄一番他独到的见解。)
今天也不例外,戴着老花镜,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看报纸。就在这时岳麻子走了进来,他看见朱胖子又在看免费的报纸。于是忍不住说道:“老朱,你又这里‘日白*了。”
只见朱胖子抬头从眼镜缝隙中看了一眼岳麻子道:“喔唷,‘爹郭叫日白*撒’?干嘛说着这么难听啊。”(什么叫日**啊)
岳麻子弹了一下手中的香烟灰,接着说道:“你这么多钱一个月,干嘛不买一份报纸啊?我是不识字,要是我识字的话肯定买。虽然我现在只有二百一十六元工资,但是我这个人值价。要么不看,要看就买。”
朱胖子道:“现在的报纸没有什么说法,买回去有什么用撒?我在这里主要是跟小宗好做个伴。”朱胖子的辩解没有什么说服力,甚至于他自己也觉得理亏。被岳麻子的突如其来的发难,弄得自己陷入尴尬。他感到他刚才的的辩解是多么的软弱无力。
于是他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