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全部。”
除此之外,她想比划两下,可惜被定住了,动不了。
但这也足够了,少女愣了愣,眸色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抬头道:“谢谢小姐。”
沈安安摇了摇头,对她笑了笑。
这个小丫头照顾了她这么久,也算是给她的一点回报吧。
虽说她也是受命行事,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她的本分,但她也是人,不只是个奴婢那么简单。
就如同公主所说,贵族坐的太久了,忘了是被谁扶起来的。
沈安安一直在等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除了这段小插曲之外,接下来的几天,都和前几日差不多,她依旧被软禁,而李无悠还是一点讯息都没有。
“你知道二王子,哪里?”
她好奇的问道。
这几天一直没有闻人曲的消息,她仿佛是个笼中的金丝雀,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概不知,而身旁这个唯一的活人也无法正常沟通。
“不知道,二王子一直都很忙的。”
少女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花瓶,轻轻擦了擦。
见对方又不说话了,果真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来服侍她这个外族女子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沈安安不由笑了笑:“你叫什么?”
“奴婢苒尔。”
“奴婢苒尔?”
“……苒尔。”
“苒尔?”
沈安安哦了一声。
她其实想问能不能把她的穴道解开,她感觉再不解开她的四肢就要僵硬了。
但是她不会说。
这就是身在异国他乡的痛苦,她深刻体会到了。
叹了口气,干脆闭目养神起来。
苒尔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少见的闪过一丝担忧。
小姐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不会是被关了太久,想要轻生吧。
心中不免对二王子产生了一丝不解,分明是他亲手将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送进帐篷关起来,却从来没来看过她,到底是为什么呢?
小姐看起来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也不像是那种被关起来就要与他拼命的人啊。
抿了抿唇,站起身离开了。
这都是主子们的事情,她还是少想好了。
又硬生生撑了两日,沈安安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半个时辰里连续叹了五十八次气。
为什么如此精准,是因为苒尔在帐篷里打扫的时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