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笼子的缝隙里丢进去。
沈安安抬眸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要喝水吗?”
“……嗯,谢谢。”
她伸手接过,不想他一只手端走了,勾唇笑道:“你先把身上的伤处理好了,看的我都难受。”
她微愣,抿了抿唇,犹疑的用手扭开药瓶的盖子,望了望身上破碎的衣物。
若是要涂药,必定要脱掉衣服,但他又在这里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抿了抿唇,直直盯着他,淡淡道:“不必费心思了。”
他挑了挑眉,还是笑着:“什么心思?这话我没听懂,快涂药啊。”
她目光淡淡望向他笑容满面的样子,心中却没有丝毫波动,那双如同古潭一般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
“我说,你不必费这么多心思,到底想要什么直接说吧。”
“……我哪有什么心思,只是看你受伤心疼罢了,毕竟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被那样的壮汉严刑鞭打,任谁都受不了的吧。”
他掉了根草在嘴里,痞里痞气,那眼神却从没移开过她的脸。
沈安安失笑:“你不想说就算了,但你我心知肚明。”
她用金疮药涂了涂手背,抬眸淡淡瞥了他一眼,对方终于识趣的转过身去。
她又环顾了一圈周围,四下无人,只有他一个人来这里看守笼子,不,准确的应该是对她有什么企图,她隐隐猜到了,只是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