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拿起一叠餐纸递给叶暮雪,咬着嘴唇有点自责的说:“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指责他,可能说他的话有点重了。”
“荆红部长,你说他的话不但不重,而且还轻了,”李默羽这时候忽然说:“凭什么只允许他和别的女人乱来,就不能见到叶总和朋友们散散心呢?再说了,昨晚我可以证明叶总根本没和任何一个男人打过招呼,他这样对待叶总,的确是太过了。”
“默羽,你不该这样说的,”荆红雪眼中带着埋怨的看了义愤填膺状的李默羽一眼:“现在我们应该把事实澄清,尽量让他和叶总的关系恢复正常……”说到这儿,荆红雪忽然警觉:李默羽这时候说这种让叶总为了面子不得不和秦玉关越闹越僵的话,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哦,对了,我怎么能忘了在无家酒吧的时候,她可是守着那么多人说爱秦玉关的,自然是巴不得他们闹僵,那样她就有可乘之机了。
心中的想法被荆红雪说破后,李默羽的脸不由得的一红,连忙否认:“我没有破坏叶总和他关系的意思,只是觉得他这样冤枉叶总感觉看不惯,叶总昨晚在外面的确是一直和我在一起的,根本没有和那个傅仪碰过面。”
“默羽,别说了,这一切都怪我,是我和他赌气了,”叶暮雪用餐纸擦了一下脸颊的泪痕,轻笑了一声说:“其实这事真的怪我的。昨晚我们在外面的时候,他打电话问过我和谁在一起的,我一赌气就说是在和、和傅仪在一起。他对我生气可能是为了这个原因吧……这也不怪他,是我自己没有顾忌他的感觉。”
“哦,你们华夏女人还真是奇怪,就算是叶总和那位先生在一起他也不该这样呀,”凯琳丝耸耸肩双手一摊,不可思议的说:“现在你们华夏天天喊着男女要平等,可事实上却是,男人可以和无数个女人同时来往,但女人却不能有无数个男情人,这真是一种奇怪的现象。”
“呵呵,凯琳丝小姐,别看你一直是在明珠工作,可对内地的传统还是不理解,”叶暮雪不等荆红雪张嘴说什么,就替秦玉关解脱起来:“在我们国家的近代史上,有位大儒,他叫辜鸿铭。相信凯琳丝小姐在您的国家曾经听过一句话,那句话是这样说的:到华夏你可以不看紫禁城,但不可不看辜鸿铭。”
对于辜鸿铭,熟知华夏历史的凯瑟琳自然知道,她还知道此君十岁时就在英国大出风头,当时是这样传说的:辜鸿铭十岁那年,跟义父母布朗夫妇到了伦敦。在伦敦,辜鸿铭也按照父亲的交代,始终穿着长衫马褂,留着长长的辫子,永远记住自己是炎黄子孙.有一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