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我想念浪子生活。”
秦玉关的声音飘忽不定,仿佛他人根本不在屋里,而是从漆黑的夜幕中的某个地方传来,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息。
“你、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叶暮雪紧紧的攥着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颤抖着用哀求的语调说:“我求求你了,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心里忽然好难受。”
“你是不是现在觉得我根本不是一个好男人?”秦玉关的话就像是一把已经出鞘的剑,丝毫不因叶暮雪的哀求而有所保留它应有的犀利:“不能给你那种你所需要的安全感,身边还围绕着一群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现在更可笑的是,这些女人都理直气壮的要和你争夺我。这种现状让你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失败感,使你想在离开我前尽兴的玩最后一把。我知道,这次就算是你成为最终的胜利者,你也会带着一种胜利者的高姿态和我说再见。你这样做我不怪你,要怪就怪我对所谓的爱情太不认真。”
“其实,你何苦这样做呢?就算你不用通过别人的竞争来证明你才是最合适做秦家儿媳妇的人选,你以前的成绩也足以说明了你是个有能力的好女人,实在是没必要故意邀请别人来和你争夺我的……你只是记得我带给你的这些不便,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除了把更多的女人拖到危险的漩涡,别的是一无用处?”
“我、我不明白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我叫展昭她们来是把她们拖进危险的漩涡,”叶暮雪瞪大一双闪着光亮的眼睛看着秦玉关,嘴唇不住的哆嗦:“我只想证明给你看,通过在一起生活,谁才是对你和对秦家用处最大的人。”
“唉,我一直以为你是最聪明的女人了,原来不是,”秦玉关无奈的闭了一下眼,不无嘲讽的说:“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不知道。”
“那天在无家酒吧,你听姚迪说起过紫川这个名字吧?”不等叶暮雪回答,秦玉关继续说:“这个组织在世界上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了,里面的人全都是些对组织死忠的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死,对他们来说,不是一种痛苦,而是一种通往天堂的解脱之路。而我现在就是那个挡在他们往天堂路上去的绊脚石。”
“这和我这样做有什么关系吗?”
“以前我没有见过你的时候没有,现在有了,不但是你有了,而且只要是和我在一起的人都有。”秦玉关淡淡的说:“他们想去天堂,就必须把我和我身边的人全部摆平。”
“我不明白,他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