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从房间的装潢就可以看出,这是一间总统套房。
柔柔的光线透过*白色的琉璃灯洒满整个屋子,通过中央空调送来的暖风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清新。不知道从那儿传来的哗哗流水声碰在墙壁上,又反弹回屋子中央,极易让人想到这是置身在一条岸边满是青草的小溪边。
我记得自己是站在外面的啊,怎么现在来这种地方了?秦玉关慢慢的抬起手揉了一下依旧酸痛的脑门。虽然心口还是有那种恶心的感觉,但在呕吐过后让他好受也头脑清醒了很多。当然了,他是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那种丢人的呕吐动作。
秦玉关整理了一下四处乱窜的思维,猛然想起,刚才自己应该是在小天鹅宾馆门口和一个女人在说话……哦,对了,那个女人就是网名叫红杏出墙你先爬的傅明珠。不过让她帮着买单后又做了些什么,还真的不知道了。只感觉那时候好像自己摔倒在她怀中,那种脸庞挨着柔软且有弹性的感觉……呀,不会是恰好碰到、挨着、亲了人家那儿了吧?
又痴痴的怔了片刻,秦玉关终于想明白了,看来自己这是被傅明珠给带回她所住的宾馆套房了。
呵呵,老子竟然沦落到让一个女人扶进房间的地步。无声的苦笑下,秦玉关翻身从好像和傅明珠怀里一样柔软有弹性的床上坐起。坐起身后也就待了几秒钟的时间,他接着又躺下了。因为在他翻身坐起时,盖在身上那滑滑的、薄薄的散发着暖暖幽香的锦被从他身上滑了下去,露出没穿任何衣服、最多也就是让几百个女人摸过的上身。
我衣服呢?天呐,秦玉关心里哀嚎了一声,把手伸进锦被中往下探去,发现除了捂着着他兄弟的那条四角裤外,别的衣服都像是跟马夫私奔了的地主小妾那样,不声不响的离开了他。
没事趁我酒醉脱我衣服干嘛?难道是为了在我身上搜某件东西?秦玉关一手攥着身上最宝贵的那个东东,一边转动脑袋四下看着。在他潜意识里,有人把他**绝对是为了想从他身上找到某件物品。当然了,手里攥的这个家伙虽然是男人的命根子,可在有些人眼里,它可的确比不上飞狼玉扳指。
就像是电视里常播放的一些狗血桥段那样,秦玉关双手拽着锦被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那小心翼翼向周围扫视的眼神,绝对是无辜者最经典的无助表情。唯一不同的是,在电视里被**衣服做出同样动作的肯定是个百媚千娇的漂亮美眉。
在床上可以听到房间中有流水响声的地方绝对超不过三个地方,一个是厨房,一个是洗手间,剩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