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自己的确不知道能和她说些什么。
“先生,请问刚才的7号桌和1号桌的费用,是不是由您来买单?”
傅仪缓缓的回过头,眼前是咖啡厅服务员那张真诚的笑脸。要是叶暮雪对我这样笑着,该多好?他闭了一下眼睛,心中暗叹了口气,迅速的把刚才的失态用强笑来掩饰住:“是的,刚才那两桌都由我来买单。”说着话,从西装里面的口袋中拿出足有好几千的钞票慢慢的放在咖啡桌上:“这些,够了吗?”
服务员吓了一跳,赶忙双手乱摆的说:“用不了这么多的,只要二百多块钱就行!”
“剩下的就当是小费吧。”傅仪微微一笑,从服务员那崇拜的眼神里,他重新找回了一点自信:在这个世界上,你只要有钱有权,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可、可她们在我心里能和叶暮雪相比吗?
望着窗外的车流,傅仪神色莫测的摇了摇头,许久都保持着同一个坐姿看着窗外呆呆的想:那个男人好幸福……
……那个男人好幸福,竟然能够得到她主动的吻,妈的……秦玉关拿下嘴上的烟,伸出手在放在床柜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几下,想到昨晚在铁观音咖啡厅看到的那一幕后,情不自禁的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一直伏在他胸膛上的傅明珠,微微的仰起头看着秦玉关,媚眼如丝的问:“好好的叹气做什么?是不是对你犯下的错误感到后悔了?还是觉得我是别人的女人、你却不能天天拥有我?”
女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及其自恋,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越是拿着自己当盘菜看。秦玉关邪邪的一笑,心想。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傅明珠伸出一直光滑无暇的手轻轻的撩起垂到眼前的几根发丝,仰着圆润的下巴看着秦玉关:“你不会是因为你昨晚的所作所为而对你妻子产生了愧意吧?”
“没有,”秦玉关懒洋洋的回了一句,扭头看了看窗户位置,上午的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带着一股暖意。又深吸了一口摩尔女士香烟,两指一弹,把烟蒂准确的弹进烟灰缸后,回过手摸着傅明珠的发丝:“我还没有结婚。我叹气是因为感叹这个世界真美好……哦,对了,昨晚好像你要把我千刀万剐的,可为什么后来又这样心甘情愿的陪我了?”
“你不知道女人是最善变的么?”傅明珠吃吃一笑,伸手捉住秦玉关的手,让他的手伸进锦被中,顺着自己的身子往下滑,当实实在在的感觉到那只手忍不住一握之后,这才满意的轻吟了一声,微闭着眼睛的:“哦……每个人在这一生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