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收费。老头,晚安。”
秦玉关在说完后,还挺有礼貌的对着话筒叭嗒了一下嘴巴,做出吻别的动静后,就挂断了手机,并顺手把手机关掉卸开后盖取出磁卡顺手仍在烟灰缸里说:“明天再去换张新卡,免得给我惹麻烦……好了,我叫你来的事办完了,至于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现在该办正事了。”
“办什么正事?要不要我把展昭给喊来?”对秦玉关不征求她意见就损害磁卡的不良行为,凯琳丝一点也不介意,只是在听到秦玉关说要该办正事的时候,精通华语的她就立即联想到了床,并提议要把展昭叫来。
“呃……你胡思乱想什么呢?”秦玉关先是一愣,接着就哭笑不得,屈起手指在她头顶上轻瞧了一下说:“我说的办正事是吃饭!难道你不饿吗?”
“哦,原来吃饭也是正事啊?切,我还以为只有那、那才是正事呢。”
看来以后得躲得她远一些,免得老子被他给带坏了。看着凯琳丝脸上的红晕慢慢散去后又耸耸肩表示遗憾的样子,秦玉关觉得以后是不是得和她保持一段距离了。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一个成语:近墨者黑……
11月5日,农历的九月廿三。
这一天庆岛的天气有点阴沉沉的,北风,刮得比较冷,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给人一种秋天去了冬天终于来了的感慨。不过,在庆岛当地以专看黄道吉日而闻名的黄铁嘴黄大师说,今天,可真是个宜嫁娶的黄道吉日。
姚迪和陈焕宏的婚礼,就是要在这一天的上午八点五十八分正式开始,地点是陈焕宏家住庆岛郊区的陈家寨。所以,才早上七点多一点,在村口陈焕宏家门口,就
有好几十个热心的左邻右舍早早起来给他家帮忙了。
婚礼,在市区和接近农村习俗的郊区一点也不同,后者好像更能代表了华夏的嫁娶文化,不用刻意的聘请那些拿着昂贵嘴皮子费的司仪,只要找一个能说会道的大妈站在天井前让新人互相磕几个头,年轻人再开点无伤大雅的小笑话乐呵一下,那就算是和在教堂对着外国的上帝说‘我愿意’相同的意义了。虽然繁琐点,但好处是这样的土气婚礼充满着华夏古朴气息,最重要的是姚迪执意要举行这样的一个婚礼。
“接新娘的喜车还没有到吗?”一个小伙子踮着脚往村口的公路上瞅了瞅,问一边的同伴。在他身边走过去的是一个从镇上请来为婚礼增加喜庆气氛的草台班子,他们能有十几个人的样子,有男有女,其中还有几个长得挺不像是农村人的妞,靓丽的让一众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