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不管,现在我这就去找他说个明白,”
一愣,接着叶暮雪就哭喊着从傅明珠的怀里挣扎出来:“凭什么他可以随便和女人上床,而我就不能亲别的男人一下?凭什么在我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时,他却用这样的潇洒无情的拒绝来作为武器狠狠的刺伤我?我不服气,一点都不服气……我要去找他,当面和他说个清楚!”
叶暮雪在傅明珠怀里挣扎着说这些话时,傅明珠就已经紧紧的拉住了她的胳膊。此时她说什么也要追上秦玉关问个清楚,可此时傅明珠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去追上他。不为别的,就为她答应过秦玉关,此时要好好的照顾叶暮雪。
叶暮雪挣扎起来的力量很大,可在坚持练柔道的傅明珠面前,她这点子小力气,根本算不了什么。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后,叶暮雪情急之下竟然挥手对着傅明珠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放开我!放开我呀!”
任由叶暮雪的巴掌打在头顶的伤口,任凭伤口的血又顺着额头流了下了,傅明珠都一直紧抓着叶暮雪的一只胳膊,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任由她的力气越来越小,哭声却越来越大。
手掌在第n次挥起的时候,那么鲜红的颜色终于引起了叶暮雪的注意。她挥起的手一下子顿在半空,傻了一样的停住哭声,再傻了一样的看着傅明珠,然后就再次趴在她怀里。
失望、丢人和对傅明珠的内疚,使她的哭声还没有再次发出来,就晕了过去,一动不动的晕在了傅明珠的怀里。
“唉……”
傅明珠慢慢的把叶暮雪放在那张矮床上,望着那张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滴的脸庞,望着就算是在昏迷中,仍旧从一抽一抽的小鼻子中发出的抽噎声的叶暮雪,重重的叹了口气,一时间对叶暮雪竟然生出了一种好像类似于母爱那样的感
情,使她要为叶暮雪拭去脸颊上的泪痕:“傻丫头,他的心,你早晚会明白的。”
爱怜的手刚摸到叶暮雪的脸上,傅明珠就听到一声门响,眼角一瞥,就看见了那个曾经同床共枕十年的丈夫正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往里瞅着,生怕这个房间里会突然出来一只豹子那样的小心。
“王重勋。”放在叶暮雪脸上的手一顿,看着那张自己亲过无数次脸上的笑容,傅明珠忽然感到了恶心,同时有带着警惕的说:“这是女更衣室,你一个男人家的来干嘛?”
“他能来,我凭什么就不能来?”
发现里面除了叶暮雪两个人外,王重勋这才放心大胆的笑呵呵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