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杰汉说到谢情伤这个名字时,坐在角落沙发上的一个人慢慢垂下了头,暗红的烟头在黑暗中猛地一亮,就像是他那双在黑暗中的眼睛。一个无声的笑容自嘴角弯起,带着一丝讥讽。
“哼哼,反正那个小女警最好别落在我手里,要不然……头,我们来到华夏,为什么没有看到河马她们来接头?听说她们早就着二当家的来到庆岛了。能够让二当家亲自出马,也不知道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更不知道能不能遇见她。”另外一个一直没说话的人把手里的烟头弹到烟灰缸里,懒洋洋的伸了下腰说。
“切,二当家?”杰汉切了一声,眼前浮现出一个让他牵挂很久却不能得手的女人样子,眼角跳了跳说:“你想指望她在自己的国家做出有利于组织的事,恐怕很难吧?”
“我觉得她人还不错……”
“好了,不提她,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有任务要做,现在都去睡觉吧。等有合适的机会干掉那个英国女人后,无论是能不能找到那个谢情伤的行踪,我都会带你们浏览一下庆岛名胜的。”杰汉挥了挥手说:“其实呢,我觉得这趟任务只是为了查询一个人是何来历就这么把非洲调回,老爷子是不是有点大题小作了?”
“不知道,不过他老人家一直是很谨慎的。我们最好也得小心一些。”沙姆几个人站起来说。
“嗯,我知道了,都回吧。”
看来老爷子真的小题大做了,不就是个庆岛吗?用得着在来时那样千叮咛万嘱咐的?虽说企鹅他们折戟在这儿,可不一定证明我北极熊和他一样熊包。等手下把门掩上后,杰汉点上一颗烟,在摸黑走向卧室的时候想。
俄罗斯吸血蝙蝠的**杀手们在商议着要为企鹅把展昭怎么样时,却没有想到,她就在他们脚下的九楼走廊窗口前。
看着在乾坤宫门口忙碌的警员们,再看着不停的要和他们讨个说法的乾坤宫工作人员,展昭就幸灾乐祸的想笑。她刚想对站在身旁的孙重波说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时候,耳朵里却隐隐的听着苏宁现在已经开始忍不住的哭泣声。烦躁的她霍地转回身,却见孙重波猛地一拳砸了走廊墙壁上。
唉,展昭心里叹了口气,伸手从口袋中拿出烟,抽出一根递给孙重波:“来一颗。”
“我不吸烟。”孙重波手在微微的颤抖着,声音有点嘶哑的问:“展局,你说我们苏处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做,值得吗?其实、其实可以叫几个小姐来的。还有你,心甘情愿的在这儿替他看门。”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