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依仗的保镖们掏枪对准自己后,王重勋先是一愣,接着脸色忽地一下惨白。
“你们这、这是要干什么?”王重勋嘎声说着,身子刚想站起,距离他最近的那个保镖已经用枪顶住了他的脑门:“小泉次郎君,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要不然我的枪是会走火的。”
“怎么回事?”这时候守在外间门口的山本和同伴察觉出套间情况有异,几步走到门口,猛然看到王重勋已经被制住,大惊失色之下伸手掏出枪来,刚想抢进套间,就看到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胡灭唐,桀桀轻笑中,身子就像是一只大鹞子那样从沙发上翻过,身子一矮手臂暴长,黑色军刺就咻咻作响着直接刺入他的咽喉。
“呃……”山本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不甘的吸气声,身子就已经噗通一声栽倒在地。震惊于王重勋被制、同伴被杀,另外一名保镖一呆,接着转身就向门口跑去。他的手刚拉开折扇足可以抵挡穿甲弹的门,胡灭唐手里的军刺已化成一道闪电斜斜的刺入他后心,箭一般的血雨蹿出溅在雪白的地板上,让他仅仅打开那扇门后就扑到在了地上,身子轻轻的颤抖了几下,然后再无声息。
两秒钟内,看到自己两个心腹就命丧黄泉,这让王重勋身子更加僵硬。呆了片刻,等胡灭唐慢悠悠的又坐回沙发上,他才如大梦初醒的人那样,不顾脑门被枪指着,王重勋颤抖着站起身,指着这时候一脸轻松写意笑容的胡灭唐:“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在暗中策划的。哈哈,没想到我自认为最贴身的人竟然被你奴役……龟田君,我往日对你不薄,你这样做能不能给我一个说法?”
那名叫龟田的保镖听王重勋这样说后,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枪口却更用力的顶在了他脑门上,一言不发。
“呵呵,”胡灭唐翘起二郎腿得意的笑笑,垂下头的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了擦手:“王重勋,其实你暗地里收买组织中银花使者的事,上面早就发现了。不过你也太大意了,难道没考虑一下,龟田他们都是在宗主灵前喝过血酒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些浮财就背叛了自己的信仰?”
“唉,”胡灭唐说着,轻轻的叹口气,将仍旧一尘不染的白手绢随手丢在地上,抬起头来,眼光阴骘的看着用傻了呆了都不能形容此时的王重勋:“小泉次郎,如果你在妖蓝丢失后向组织坦白,虽说会受到一些公正的处罚,但组织看在你昔日的功劳上,也不一定会把你的当前一切收回。可你万万不该……”
看着胡灭唐一脸怜悯的摇头,一直傻愣着的王重勋忽然哈哈大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