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惠是激动的傻了,而司徒却是吓傻了,肥硕的身子在那儿抖啊抖的,一张油光的脸上汗如雨下,端在手中的红酒都洒在地上了,他也没看到,只是望着那俩躺在地上的部下,半张着嘴的就那么站着。
“为什么不带保镖?”秦玉关解开郭靖手上的尼龙绳,语气非常的不满:“你以为给你配保镖,只是让你显威风的?”
“我觉得这样才可以显出请客的诚意。”郭靖小脑袋贴在秦玉关的胸前,用手抹了把眼泪有些委屈的说:“谁知道他会这样呢。”可能是察觉出他的不满,又赶忙解释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尽早把手续办下来,让银行早日营业早日出效益嘛。”
“你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效益再大又有什么用?”秦玉关说着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轻叹着摇摇头,随即拉过一张椅子施施然的坐在那儿,对那个司徒笑笑:“请问尊姓大名。”
从小到大就从没有离开过京华、一路顺风顺水的司徒司长,什么时候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现在还没有从如遭雷击中清醒过来,又怎么可能听见别人问话?所以,秦玉关的这句话就被他当成耳边风了。
“他、他叫司徒恒,是银监会的一个司长,前些日子还挺客气的,谁知道今天就这样了。”虽然挨了秦大少的埋怨,但他那句‘你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效益再大又有什么用?’的话,还是让郭靖心里喜滋滋的,甚至都有些感激这个司徒恒的心理了,要不是他发坏,怎么可以看到梦中人、怎么可以听到这么‘甜蜜’的话?所以就替他引荐给了秦玉关。
“哦,原来是司徒司长,请坐请坐。”说实话,秦玉关根本不知道司长是个什么职务,但想到开银行还得找他,也就推断出这
是个比较高级的职称了。
“哎哎……”司徒恒这时候才从巨大的恐慌中回过神来,听了秦玉关的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嘴里哎哎了两声,颤巍巍的坐在椅子上。
“说说吧,今天这事是谁让你干的?”既然郭靖还没遭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又让那俩家伙见了血后,秦玉关心中的暴戾稍微减弱了一些。如不然,他早就直接把这几个人干掉了,哪儿还会有兴趣和他说话。
“是、是……”司徒恒嗓子沙哑的说了两个是,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刚有点人色的胖脸马上再次灰白。
“司徒司长,你怎么样了?”听到这个声音后,司徒恒的腰板一下子挺直,顿时有了上位者的风度,身子也不抖了,鼻子里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