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严肃起来，只不过他这一次却没有再喊李姐，而是很聪明的选择喊了声姐，既很自然的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又将刚才的尴尬事件抹除的更干净一些。
他们是姐弟，嗯，姐弟。
“动洪月松？可以动。公安厅，市局，都有着他的犯罪资料。一一列举出来，完全可以将他拖出去枪毙十次。以前他们三方在维持一个平衡，我们动手会显得很莽撞，你来了，自然能出手。只不过现在他背后是唐家，动起来你不觉得麻烦吗？”
李晴皱眉道，钢笔敲打着桌面件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看来明天的李书记又要换一只钢笔来办公了。
“只有活着的人才有存在价值。尤其是对那个圈的人来说，死了就是死了，风光荣耀没了，仇恨和利用价值也没了。”
王复兴轻笑道，眯起眼睛，眼神残酷，笑的有些冷漠。
李晴微微低下头，沉默了一会，洪月松本身就是正儿八经的黑社会分，在李晴心里，自然是死一个少一个喜闻乐见的，所以她到不觉得不安，认真思考了一会后，才给出答案，不动声色道：“你决定了就去做吧。事后他的死因交给市局，这件事放在你身上是罪恶，但放在市局身上，就是功劳了。”
“这就是所谓的立场。”
王复兴自嘲道，靠在沙发上，叼了根烟，他杀死洪月松后，把事情推到薛明礼那里，再由媒体报道出来，就是警方打黑，如果后果由他自己来抗，那就是黑吃黑后在吃枪的，王复兴明白这一点，而且还可以借助这次的事情彻底把薛明礼从唐家的阵营拉出来，对双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感慨多愤青。”
李晴微笑道，有些遗憾的看了看手上的钢笔，随手扔进抽屉里面。
“庸碌多普通。天朝再怎么霸道，也不至于连话都不让人说一句，好吧，李书记，我说错了话，你派人抓了我吧。”
王复兴一点都不见外的哈哈笑道，似乎经历过刚才换做其他人会觉得尴尬的‘小事’后，两人的关系又融洽了一些。
李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刚想说话，办公室的门就再次被推开，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挺直着腰杆和善却不失威严的省委书记戴立功慢吞吞走了进来，一脸笑眯眯的神色。
王复兴愣了一下。
李晴却已经率先站起身，即便是在工作场合，也持晚辈礼，很亲切的叫了一声戴叔叔，她看了看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王复兴，又瞪了他一眼，主动介绍道：“这是我弟弟，王复兴。戴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