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纱布的射手脸色更加红润,温顺的眸子逐渐浮现出一丝不带任何抵触情绪的媚意,悄悄抬起头,看着王复兴的表情。
王复兴嘴角带着习惯性的平静笑容,眼神干净而清澈,没有任何挑逗。
射手内心悄悄松了口气,可内心却没由来的有些失望。
医院大厅百分之九十的人都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对奇怪男女,特别是射手绝美脸庞上的温顺意味,用嫉妒的眼神看了某同志n久后,几个年轻男子在嘴角抽搐的得出了一个好那啥都被那啥日了的结论。
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少爷搂着肩膀的射手脸色通红,娇躯酥软,盯着无数道奇怪眼神走进电梯的时候,王复兴都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扶着她还是她扶着自己。
乘电梯到了七楼,一直到王复兴包下来的那间病房后,射手还出于精神恍惚脸蛋红晕的娇憨状态,王复兴轻轻松开射手的肩膀,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微笑道:“回魂了。傻乎乎的,想一直发呆到天黑吗?”
“啊?哦。”
射手猛然回过神来,眼神慌乱,第一反应就是扭头看向别处。
这就是少爷住的病房呢,如果可以跟他去他的卧室该多好?
情不自禁冒出一个让她内心更加羞涩的念头的射手暗骂自己下贱淫.荡,脸红犹如夕阳西下天边的火烧云,唯美而瑰丽。
“来吧,擦药了,丫头。”
王复兴脱掉那件已经报废的白色西装和衬衫,坐在沙发上,脸色平静。
对于他这种似乎从来都不注重自己打扮的人来说,一身黑或者一身白,无疑是最简单但效果却最好的装扮。
“嗯,哦,好的。”
射手结结巴巴道,握枪扣动扳机杀人的时候没有丝毫颤抖的手此时却微微发颤,她从小到大,特别是最近几年,在跟随王复兴之前,每天训练的内容其中一向便是双手握枪平举于身前三到五个小时,整个过程中双手不许有一丝一毫的颤抖,可现在所有的训练心得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颤抖着打开那瓶云南白药,倒在自己因为常年握抢而有些老茧的手心上,因为紧张,一部分的白色粉末全部被她洒在了地上,射手红着脸,慢慢接近王复兴,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药粉逐渐涂抹在王复兴的伤口上面。
微痛,清凉。
王复兴下意识的挺直了身体,深呼吸一口后,闭上了眼睛。
射手在接触到王复兴伤口的一瞬间眼神变得异常认真,小心翼翼的触摸着少爷堪称伤痕累累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