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后方!”
司马玄一听,立刻眉开眼笑。
虽然,他为捞军功和刷存在感,已经决定丢掉节草了。
但,假如能保全颜面,不给世人留下一个为了抱大腿,连节草也不要的印象,那自然最好不过。
况且
这乌恒将军,乃是新职位。
只要这次表现的好,说不定可以转为常设将军衔。
这肯定将留名青史,日后的所有乌恒将军,都要靠后站!
司马玄立刻就拜道:“侍中公抬爱,末将感激涕零”
张越扶起司马玄,打断他的肉麻话,道:“皆为国事,将军不必感恩小子,只需记得忠君奉上,小子就已经满足了!”
这次带上司马玄,可不是为了收小弟。
张越的主要考虑,还是将来征服西羌的时候,需要得到陇右将门的支持。
毕竟,他们是地头蛇。
司马玄自然是连番称是,只要张越肯带他玩,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心里面也差不多明白,张越其实也有关系户。
所以才要甩开他,让他去做那个什么乌恒将军。
不然,就该是举他为副使了虽然,表面上看副使和乌恒将军,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但,若这次张子重真的臣服乌恒,使其重新朝贡、入质,乃至于成为受控制的附庸。
那么,这功劳可就泼天了。
哪怕副使,大约也可以封侯!
司马玄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所以,千恩万谢后,带着人,亲自护送张越回到戚里的建文君府邸,又恋恋不舍的再三感恩,才辞别张越。
张越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人定时分了(亥时前后,相当于后世的八点到十一点)。
主人回府,当然是全家上下都来迎接。
淳于文更是早早的准备好木屐,在房门口,为张越亲手换上。
然后又让侍女,端来洗脚水,亲自为张越洗脚。
只能说,不愧是女官出身,服侍男人的本领,远超贵族家的小娘。
坐在软塌上,张越闭着眼睛,一边享受着美人的服侍,一边问道:“为夫离家这些日子,家中可有变故?”
淳于文柔声答道:“却是不曾有什么变故,只是,南陵的嫂嫂大人,遣了下人,给夫君送来了腊好的肉脯,还捎来了一封书信”
说着就将一封帛书,递给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