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穹庐,照亮了夜空。
拿着屠刀,屠姑射意气风发的走入这乌恒人的营垒里。
数百个男人,都已经被杀死。
包括老人和高过车轮的少年。
女人和孩子们,则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些北方而来的征服者。
“你们!”屠姑射拿着手里的骨刀,看着那些女人和孩子,得意洋洋的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丢了过去:“从现在开始,就都是呼揭人了!”
“必须,适应和学会呼揭人的生活方式!”
“必须,信仰呼揭的神明!”
作为一个在金山脚下的艰苦环境中成长起来的部族,呼揭人能够延续至今,靠的就是这一套模式。
杀死敌对方的男人,将他们的女人和孩子,变成自己人。
引弓之民的传统和习俗,给了他们这个扩张方式提供了最合适的土壤。
战败方对于战胜方,拥有一切权力。
所以,这些乌恒女人和孩子,在恐惧中,都顺从的匍匐到了地上,以额触地,献上了自己的忠诚:“如您所愿,伟大的大人!”
反正,这草原上,征伐杀戮,只是日常而已。
更何况,乌恒各部,享用了太久的和平。
早就被这安逸磨平了棱角,很多人甚至在遇袭时,连弯弓都忘记了。
以至于,呼揭骑兵,势如破竹。
两天内就突进到了呼奢部的核心。
现在,他们距离鶄泽已经只剩下不过一百里的路途了。
对于骑兵来说,这么点距离,可能只是一次简单的奔袭就可以办到。
不过
也因为如此,呼奢部已经在其老巢开始布防。
四五万的牧民和成千上万的牲畜群,都龟缩到了鶄泽及其附近地区,似乎准备固守待援。
但那又怎样呢?
屠姑射冷笑着上前,从这些女人里挑出几个屁股大、骨架宽的(对呼揭人或者任何游牧民族来说,这样的女人才是美女,因为她们能生养),狂笑着驱赶着她们进了一处干草堆。
鶄泽。
同样的夜空下,呼奢屠各,已经彻底慌了神。
他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派去南池告急的使者,现在究竟到了没有?”
“匈奴人这次派来的骑兵有多少?查清楚了没有?”
他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问题。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