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哭着喊道:“大人,不好了!那些该死的匈奴人,在刚刚突袭了南方的青丘!”
噗!
呼奢屠各闻言,一口鲜血,立刻喷出。
因为,青丘正是呼奢部通向鲜虞部与南池的必经之地。
当然,也不是不能从其他方向,前往南方的南池。
但,那样的话,可能就需要从东北的鸿鹄泽绕路,穿过一片密布沼泽与湿地的草原,才能抵达南池。
在时间上来说,至少要多用两天!
“难道是天要亡我?”呼奢屠各喃喃自语着,他看着夜空下的鶄泽,感觉前途一片黑暗。
与数日前,送别匈奴使者时的意气风发与自得截然相反。
同样的星空下。
鶄泽以东,三百余里的鸿鹄泽中。
续相如已经在巡视刚刚扎营的军营。
跟随他而来的,还有上千名被强征的诸水部的牧民。
现在,这些牧民正在细心的照料和喂养着长水校尉的战马。
四千匹战马,在这夜色下,吭吭哧哧的吃着饲料与饮水,不时打着响鼻。
“休息一天,养精蓄锐”续相如畅想起计划中的拂晓突袭,不由得心旷神怡。
他相信,呼奢部的夷狄贼子,绝对不会想到会有玄甲军,在拂晓之时,突入其营地。
这时候,远方的夜色中,十余骑踏水而来。
正是他派出去侦查和隔绝前方的斥候。
续相如于是迎上前去。
然后,他就发现,这些骑兵都带了伤。
“将军!”一个队率将两个被捆了起来的俘虏,带到了续相如面前,禀报道:“末将奉命,向鶄泽方向搜索警戒,今日黄昏时分,在距此百里外,遭遇了一支数十人的匈奴骑兵!”
“末将遵循将军命令,率部绞杀之!”
“这两个就是俘虏!”
续相如听着,眼睛一下子就瞪了起来:“匈奴人?!”
幕北决战后,匈奴远遁。
幕南已经二十七年没有见过匈奴骑兵的身影了。
现在,又忽然出现。
他立刻就知道,事情变得不一样了。
而且,情况可能会变得无比糟糕。
他马上就下令:“立刻派人出发,不惜一切,去青丘一带,与张侍中联系上!将此间之事,禀报上去!”
他紧接着又下令:“擂鼓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