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后,本王率领大匈奴精锐,重临于此,追怀祖宗功绩,不禁唏嘘蹉跎!”
“本王誓将继承伟大的冒顿大单于与老上大单于的事业,令大匈奴再次君临天下,鞭笞万国!”
他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实力。
因为
回过头去,他看着那列着长队,整齐有序的进军的骑兵。
胸中就升起万丈豪情。
他的姑衍万骑,全员汉械,使用的全部都是汉朝现役的最好的装备。
甚至装备了大量骑弩与手弩,使得他们拥有了与汉军一样的近距离投射火力。
不再会像过去一般,在近距离内被汉军忽然拔出来的骑弩、连弩糊了一脸。
除装备外,训练和纪律,也都是从汉军复刻而来的。
特别是李陵投降后,他亲自出马,央求李陵指导了这支部队的日常训练。
因此,这支骑兵已经‘几乎与汉军无异’。
特别是进军的时候,四千多骑兵,宛如一个整体,就像现在。
尽管整支军队,在草原上拉成了一个延绵十余里的骑兵线。
但,每一队列之间,都保持着紧密联系。
前后左右能够互相呼应。
仅仅是这行军阵势,就已经甩开了几乎所有的匈奴骑兵。
哪怕是单于的亲帐骑兵,也不如他的姑衍骑兵!
“大王!”一个贵族,策马来到虚衍鞮面前,翻身下马,然后恭身拜道:“前方斥候,遭遇了呼揭的斥候,呼揭人问我们,为何而来?”
虚衍鞮冷笑一声,道:“为何而来?”
“当然是为了征服而来!”
“叫那些奴隶,给本王让开道路!”
“我要将血与火,死亡与恐怖,重新撒在幕南!”
“我要让汉朝人知道,属于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过去三十年,是属于汉朝骑兵的时代。
他们在战场上予取予求,压着匈奴打。
不断挤压和压缩匈奴的生存空间。
几乎每时每刻,匈奴帝国都仿佛走在灭国边缘。
哪怕是打赢了匈河战役,全歼了汉朝的赵破奴兵团。
又赢下了浚稽山战役,消灭了汉朝的李陵兵团。
在战损比上,难受的永远是匈奴。
更不提,匈奴骑兵,在天山会战、余吾水会战,都只是勉强与汉军打成平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