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或许可以,但在一位正牌大将面前,不过是小人物!
只需要看看其身后的那些骄兵悍将,张安世就已经有些b数了。
人家的部将,估计都能与他平起平坐了!
张越看着张安世的神色,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于是,他上前一笑,道:“兄长不请小弟进去坐坐吗?”
张安世闻言,连忙笑道:“贤弟请!”
既然对方主动重新续上旧日的交情,且依旧以‘弟’自居,张安世当然是乐得如此。
便将张越一行,请入了兰台的尚书署的偏殿,命人奉来茶水点心。
张越则与张安世,寒暄起来。
重提旧日的许多往事,特别是主动提起当初张安世将他的阁楼让给张越的这一段交情。
于是,气氛瞬间温馨起来,张安世也不再拘谨,与张越谈笑风生,甚至主动说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可惜,无论是张越,还是张安世,心里面都明白。
现在的气氛再怎么温馨,也改变不了两人关系再也回不到过去的事实!
作为鹰杨将军,张越身系麾下部将及其家庭数万人的希望与期待,此外,还有整个公羊学派与新丰、临潼、万年等县十几万百姓的希望。
在将来,还将承载更多人的希望与期盼。
数十万人压在肩膀,他们的身家前途和生死未来,重若千钧。
仅仅是这重量,便由不得张越依着自己的性子做事。
张安世也是一般。
他不可能也做不到,从从前的大哥,转变成腿毛的变化。
他有着自己的抱负与理想,有着自己的目标和责任。
不过
这并不妨碍,两人在现在与未来的合作。
寒暄过后,张安世主动说道:“愚兄闻说,贤弟此番凯旋归来,光是黄金便上缴了数万金之多!真是可喜可贺啊!”
张越微微一笑,道:“全赖陛下洪福,祖宗保佑!”
张安世一笑,接着问道:“贤弟今日来此,想必是来上报有功将士名单的吧?”
“然也!”张越浅笑着点头:“还要有劳兄长费心!”
“不敢”张安世问道:“贤弟此番,欲上报多少位封君?多少位两千石?”
汉家军功勋爵制度,虽然经过百年崩坏,如今其中下层已经不怎么值钱了。
但顶层的高爵位,特别是无法用五铢钱购买或者通过大量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