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捷之威,将这个所谓的鹰杨将军和他的部将,赶去漠南或者流放去南越!
让他们远离长安,在外挣扎、流窜。
对此,刘屈氂还是有自信的。
毕竟,他就是靠着手腕,才爬到现在的这个位置。
张越微笑着坐下来,然后,哗啦啦,在他身后与两侧,坐满了将官。
十余名穿着绛色战甲,披着红袍,但却基本都是都尉、校尉的将官,在这个两千石起步,封君入门的殿中,确实有些扎眼了。
但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轻视。
傻子都知道,这些人里,再过些时间,恐怕就全部都是两千石打底,关内侯以上的勋贵!
而且是手握兵权,有着战绩的勋贵!
“丞相”张越坐下来后问道:“河西的情况,可有传回来?”
刘屈氂摇摇头,道:“贰师将军的使者,如今恐怕还在路上,起码需要三五日才能抵达长安,向陛下报告前线的具体情况!”
张越听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心里面,有关河西的情况与过去听说过的事情,一一浮现,并逐渐在心中勾勒起如今河西地区的基本地貌、地理与主要河流、河川、城市、要塞的大概位置。
龟兹王都,延城。
一块帛布被拉开,将绘制在其上的地图,展现在人前。
“汉有三塞,为我匈奴腹心之患!”李陵站在这地图前,侃侃而谈:“西域之轮台塞,河朔之受降城,五原之光禄塞!”
轮台是李广利伐大宛的副产品。
受降城则是在阴山外围,高阙塞西北,堵在黄河与草原分界之地的城塞。
光禄塞,则是匈奴人心中永恒的痛点!
儿单于正是命丧此塞之下,与他一起死在这座要塞城下的,还有数千匈奴骑兵,其中包括了十几位四大氏族的核心宗种!
正是因此,匈奴迄今不敢靠近这座位于朔方郡、五原郡外围的堡垒。
在如今的局势下,特别是汉军再次封狼居胥山后,对于后两者,匈奴人的心态基本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期内,威胁到那两个要塞,更不提什么报仇了。
独独这轮台,就像一根刺,卡在了他们的咽喉里。
特别是先贤惮的贵族们,每一个人都瞪着赤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那座位于西域北道外侧,卡在龟兹南边,矗立于河谷与湖泊之畔的汉朝要塞。
每一个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