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虚实,联络西域王室,走私马种、丝绸、盐铁。
如今,见了那位新上任的将军,竟恐怖如斯。
聪明的人,已在盘算,如何跪舔和逢迎了。
只要抱上这根大腿
那整个汉朝,甚至西域、匈奴,自己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匈奴使者到!”
伴随着一声宣礼,王远跟着呼衍冥,步入了玉门校尉官署的大厅之中。
大厅左右两侧,密密麻麻,站着着甲持戟的卫士。
十几名汉军大将,则坐在廊柱之下,面带蔑笑的看着他们。
而在上首,一个穿着将军甲胄的年轻人正坐于软塌之上,低着头似乎在写什么。
前方,呼衍冥持着节旄,上前一步,以手抚胸,行礼拜道:“匈奴使者呼衍冥,奉我主大匈奴左屠奢之命,拜见大汉鹰杨将军张公足下!”
那位端坐于上首的年轻将军,却是一副充耳未闻的模样,他依旧低着头,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呼衍冥不得已,只好再次行礼:“匈奴使者呼衍冥,奉我主大匈奴左屠奢之命,拜见大汉鹰杨将军张公足下!”
可惜,那位将军依然没有搭理他。
似乎在他看来,自己手里的事情,好像比搭理使者更紧要。
呼衍冥咬着嘴唇,无可奈何的提高声调,高声道:“匈奴使者呼”可惜,他的话才刚刚说出口,就被人粗暴的打断,一个站在那位将军身后,下仆模样的男子忽然走到前方,昂着头冷冷的道:“哪来的夷狄,竟敢打扰我家主公?”
“若耽误了我家主公的思路,你们全死了,怕也不够赎尝罪责!”
“正是!”立刻就有将军跳起来:“尔等夷狄,休得无礼,快快跪下,给君候谢罪!”
呼衍冥与王远莫名所以,但,很快他们就不得不跪下来了。
因为,矗立在左右两侧的卫兵,猛然持戟上前了一步,锋利的戟头,闪烁着寒光,让他们心惊胆战,也不得不跪!
王远跪在地上,心里面百感交集。
因为,他想起了,他投降匈奴前,在汉家听说过的一些典故数十年前,汉使出使匈奴,岂不是和今日一样,为匈奴人各种威逼胁迫打压凌辱乃至于折磨?
以至于,太宗时,名臣贾谊的好友宋忠,在出使路上,听闻了匈奴人残暴的传说后,吓得弃印而逃。
那位曾文名显赫的新生代,也就此再无姓名。
如今,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