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善而救其失者;化,和故百物焉!故人主布政,必先教其民然后救其弊,必先化己之德,然后化天下之民,故诗云:恺悌君子,民之父母!呜呼,朕受先帝遗命,获保宗庙,迄今四十载,常念先帝之德而自惭于心,未能泽于远方,止息干戈其命英候鹰杨将军臣毅,行朕之节,约各部之长,改土归流,编户齐民,化夷为夏,以部为县!诸部君长贵人,当明知朕意”郭穰将诏命念完,就笑着上前,将诏书交到张越手里,然后扶起来,道:“君候,奴婢此番来,陛下嘱托,君候在河西,但请放手做手,莫要为长安所扰,早亡匈奴,平定西域敦煌太守、武威太守等罪官,请君候交给奴婢,奴婢要带回长安,械送廷尉”
这自是其中应有之义。
人,张越都抓了。
天子和朝堂,难道还能勒令他放人?
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下来,帮着他擦屁股。
不然,国家大将,连区区太守都收拾不了,威信何来?
当然,张越知道,经此一事,恐怕朝堂会派几个厉害角色过来制衡自己。
不过这正是张越想要的!
不来几个帮手,单靠他自己,很难控制和梳理这偌大的河西地区。
他可没有这么多闲工夫与地方政务纠缠!
所以,张越接过诏书后,笑着道:“令吏请捎带数日,吾这便命人回居延将犯官押来!”然后又问道:“陛下不是还有密诏吗?!”
“嗯!”郭穰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份被密封在玉匣内,用铜锁锁住的玉匣子,递给张越,道:“将军请自便!”
张越接过这玉匣子,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于是从自己腰间,解下鹰杨将军的将印,然后从将印上取下一把小巧的铜钥匙。
然后拿起这钥匙,打开锁住的玉匣铜锁。
随着咔嚓一声,铜锁自动弹开,玉匣像盛开的花骨朵般四面敞开,露出了藏在其中的一小块布帛。
张越郑重的用手捏起它,然后对郭穰一拱手,转过身去,将这布帛打开,放在眼前一看。
他的眼睛瞳孔马上收缩起来,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布帛很短,其上的内容也很少。
只有一句话!
但就是这一句话,其中蕴含着无数信息!
让张越都忍不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神智也恢复清明。
这道密诏,张越知道,既是某种授权,但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