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手印,给人当牛做马。
很快,归宁人就发现,匈奴人的数量要超过他们的族群了。
所以,现在大多数归宁牧民,都不愿意再收人了。
就算收下来,也是用上几个月就卖给归宁城里的商铺,让他们商贾带去西域、河西。
而像韩家这样的汉军军属,更是天然有着特权,在价格和条件上有优惠。
韩献就经常借着韩阿大的名义,收下逃奴,然后转手卖给商贾,赚上一笔钱。
不过,这事情终于被韩阿大发现,结果自是一顿家法教育,打的韩献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自那以后,韩献就不再敢背着韩阿大做那些事情了。
“糊涂!”韩阿大放下手里的烟筒,然后拿着烟筒敲着自己儿子的脑袋:“俺跟着丞相南征北战,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名声和地位,就是被你这么浪费的?”
“好儿郎,不思勤练武艺,为丞相效死,至不济也该好好读书,争取被城里的先生们瞧上眼,将来好考到长安的太学去,给俺和祖宗也长长脸”
“一天到晚,尽想着赚钱,赚钱!”
“钱再多有个屁用!”
“俺当年在丞相麾下效命,杀的家訾百万、千万的富豪不知道多少!”
“你怎就不和你弟弟学学?”韩阿大说着,就看向在自己身侧的幼子韩奉,那个看上去高大魁梧的年轻人,这是他最喜欢的儿子,也是他全部希望的寄托了。
韩奉今年十八岁,已经生得足有七尺三寸高,虎背熊腰。
更为难得的是,骑**湛,弓马娴熟,还能读书识字,会写会算。
和长子韩献一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大人!”韩献听着,立刻就不服了:“钱怎么就没用了?”
“这些年来,要不是俺操持着,二郎哪来的钱练习武艺,读书识字?”
“再说了,二郎武艺是精湛,但也没见他选上鹰扬啊!”
“武艺哪有钱来的实在”
韩阿大听着,立刻火冒三丈:“今年没选上,明年就选不上吗?”
“你这不肖子,居然诅咒你弟弟!”
说着就要论起烟筒,敲死这个长子。
韩奉连忙上前拉住父亲,韩献更是立刻跑出了十几步远,一边跑他还一边说道:“大人,就算二郎选上鹰扬了,又能怎样?”
“现在天下承平,丞相的鹰扬旅已经无用武之地!”
“二郎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