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再三教训,屡教不改,是谓朽木不可雕也,为免有辱门墙,今除其名,自今往后,张子重与吾再无瓜葛!”
“骊山黄恢,延和元年夏四月已丑!”
黄冉闻言,为之一堵。
这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
在他的预想中,这个小师弟即使不认他这个师兄的话,却必定没有那个胆子和胆色来反抗!
就算见面不能跪地泪流满面,恳请再回自己父亲的门墙,也该会摄于自己而慌不择路。
然而,现在,这个小师弟却是冷漠无比,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
好在,江公子已经帮他想到了此子可能的反击,所以,他不慌不忙的道:“孽障!还不是汝盗我父之书,为吾发觉,这才被吾父逐出门墙!”
“如今竟敢狭此狡辩?”黄冉转身,对身后的公孙柔拜道:“请公孙公子为吾作证!此子狂勃无礼,盗我父之书,曲世阿名!”
这正是要他一定咬死的关键。
只要坐实了对方盗书、欺世之名,就可以当场格杀!
坐不实也没有关系!
等会江公子就会带官吏来,直接枷锁之,然后格杀之!
谁还敢为他告状不成?
公孙柔闻言,冷笑一声,然后对周围士子们大声说道:“吾公孙柔,当朝丞相葛绎候之孙,太仆公孙敬声之子,今在此为黄兄作证!”
接着,那王大就扑通一声,跪着爬到公孙柔面前,拜道:“公孙公子,吾乃甲亭王大,与这张氏乃是乡邻,以吾所知,这张氏子素来平平无奇,籍籍无名,却忽有大名传出,必是盗黄氏之书,黄公之言,据为己有!”
“善!”公孙柔闻言,哈哈大笑,对着张越道:“张子重,你还有什么话说?快快跪下,磕头认错,还能活命,不然”
他挥了挥手,十几个带剑的随从,就要围上来,显然,是打算张越不跪,也要把他打跪下!
只要他跪了,那就是铁证如山,犯人供认不讳!
就连金日磾,恐怕也不敢说什么!
至于那个不肯给自己面子的商丘成,则必定要坐实一个欺君之罪的大罪!
获罪于天,无可祷也!
张越呵呵一笑,将手里的算盘放下来。
然后,看了看公孙柔,又看了看黄冉,再看了看那在地上朝着自己得意冷笑,以为自己死定的王大一家。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非要闯”张越摇了摇头,为这些人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