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闻: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既食汉禄,不敢不尽忠!”
“张爱卿张兄”刘进走上前去,扶起张越,握着他的手,感动的说道:“卿是孤的直友啊这个世上,除了卿以外,恐怕没有人再会如此对孤说这些话了”
他身边的人,不是满嘴跑火车,就是只知道阿谀奉承。
像张越这样敢于直言不讳的点破一些关键的脓包,甚至冒着得罪乃至于被自己怨恨的风险,敢将这样的敏感事情直接说出来。
一个也没有。
直到今天,才有了张越。
正因如此,才弥足珍贵!
“这是臣的本份!”张越轻声笑道:“殿下无需挂怀!”
直至此刻,张越才终于确认了,刘进可以扶持。
若话都说这个份上,刘进还要将他爹强行拉进来。
张越也只好,赶紧跑回家,收拾收拾东西,带着嫂嫂与柔娘跑到朝鲜或者交趾去躲一躲这个风头了。
烂泥扶不上墙,何必再扶?
但刘进既然能醒悟和接受这个现实,那就说明,事情大有可为。
“可是,张爱卿”刘进拉着张越的手,两人盘膝,坐到地上:“吾父尚且做不成的事情,孤又如何做得成?”
在他想来,那些反对他爹的人,也一定会反对他。
张越听了,却是微微笑道:“非也!”
“殿下请听臣仔细道来”
张越低声在他耳边,耳语起来。
刘进听着,眉毛渐渐舒展开来。
因为他发现,若按照张越的说法去做,那么,很可能不仅仅此事将要成功,更可以为他父亲减轻无数压力,说不定还能让一些人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