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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前他所爱的文学之士的地位则飞速下降,成为了可有可无的一个群体。
但文斌等人,却是措不及防,震惊万分。
在过去,太子何曾对他们发过怒?
哪怕做错了事情,也最多只是劝诫几句。
像现在这样的指责和呵斥,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家上”文斌立刻就跪下来,战栗着说道:“臣失礼了”
在他旁边的陈盛也跪下来说道:“家上息怒,文君大约是喝多了,故而失态”
他抬起头,看了看于己衍,然后道:“且,京兆尹也有些过敏,这才导致了文君失仪”
这也是他们这些文学之士的习惯了。
将责任推卸给别人,从而令自己处于比较有利的位置。
刘据听了,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最终他看向于己衍,问道:“京兆尹,究竟是何事?以至于公动怒?”
于己衍闻言,也不客气,长身拜道:“回禀家上,臣方才落座,见两位文学士面有愠色,便多嘴问了一句谁知道”
他是胆小老实没错,但也绝不至于被人逼到墙角,还不懂反击。
说着他就原原本本的将事情说了出来,张越听了,真是蛋疼不已。
“难道我有mt的潜质?”他挠了挠头,有些无奈。
但脸上却已经是怒火沸腾,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被人说自己是佞幸,还拿来和赵高、易牙对比,若不反击,等于坐实了、承认了别人的指责。
自己受污蔑也就算了,最可怕的是,这个事情要是被当今天子听到了,知道了。
那就麻烦大了!
你被人说是易牙、赵高,却不还口?
是不是心里面觉得朕是晚年的齐恒公和秦始皇啊???
朕养你这个废物有何用?养条狗都还知道,有陌生人来了,要龇牙咧嘴,吼吼几声呢!
于是,张越立刻对刘据拜道:“臣受人诋毁,污蔑!请家上为臣做主!”
“臣自出仕以来,自问一心为公,绝无半分私心,受命天子,辅佐长孙殿下,兢兢业业、战战兢兢,夙兴夜寐,不敢或忘,不料却遭人诋毁、污蔑!”
“其愿家上明察之!”
刘据闻言,看了看张越,又看了看于己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道:“宾客文斌、陈盛,私下诽谤议论国家重臣,又咆哮两千石,凌迫京兆尹,孤实无德不能用之,其逐博望苑,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