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谷梁学派可以兴盛一时,但不能兴盛很久的缘故。
更是谷梁学派屡屡被公羊学派吊起来打的缘故自元光以来谷梁学派与公羊学派公开辩论数十次,没有赢过一次。
脸都被抽肿了!
要知道,现在的这个公羊学派,可是沉迷于谶讳的公羊学派,埋头研究春秋之中的‘非常可怪异之事’的公羊学派。
等于是被人绑住手脚的公羊学派。
就这样都被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只能说,历史上谷梁学派能够崛起,真是运气好到爆棚,遇到了一个遭遇了家庭悲剧,亟需给自己的父亲和祖父找面子的宣帝。
不然,这个学派的命运恐怕只能是一个时代的背景板,甚至可能会和消亡的邹氏传和夹氏传一样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但张越却根本不肯放过。
太祖教育的好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只听他轻声自问:“那么民富的标准是什么呢?”
然后他就自己答道:“孟子曰:五亩之宅,树之以桑,吾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
“当今天下,有多少百姓和民众的生活,能够如孟子所言,有五亩之宅可以树之以桑,有百亩之田,勿夺其时,可以无饥,又有多少百姓能养鸡豚狗彘之畜?”
“晚辈在新丰所见,百家平民,仅得一家而已”
说到这里,张越就对江升深深一拜,问道:“晚辈闻孟子曰:狭泰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非不能也!”
“今江公欲狭泰山以超北海,竟不能为长者折枝,晚辈深以为不然!”
江升现在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上一次被人这么诘问,好像还是十余年前,董仲舒还活着的时候,被他的门徒吾丘寿王堵在博望苑里
那一次,江升就和现在一样无助。
最后还是太子给他解了围。
这一次,江升只能和上一次一样,将求助的眼神看向太子刘据,希望他能再次出手,偏袒自己。
可惜
这一次,太子刘据却没有选择和他站边。
“老师,对不住了”刘据在心里叹了口气。
若有可能,他也不愿如此。
可是,郁夷之行,让他实在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