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缔造了昭宣中兴的物质基础,并死死的箍住了匈奴人的咽喉,令其窒息、失血。
以至于哪怕是宣帝,也不得不尊其为麒麟阁功臣之首,画像供奉,不书其名,而曰: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霍公。
正因为知道,所以才要郑重。
更何况,霍光其实有恩于他,算是半个举主了。
正是这位奉车都尉,将他可能是留候之后的信息,奏报天子,才有了他的今天。
所以,除了郑重还得用心,尽可能的表达自己对对方的重视和尊重。
最重要的是张越知道,霍光现在要娶的夫人是谁?
那可不是什么善茬。
嫂嫂听着,点点头,道:“正该如此”
所谓奉车都尉是谁?官职多高?她不知道。
但她明白,这位霍令君恐怕地位还在自家叔叔之上,所以不能怠慢。
于是道:“叔叔打算准备些什么做礼物?妾身这就去准备”
张越想了想,就道:“去取黄金三百金,绸缎五十匹,装入礼箱即可!”
这也是张安世提点他的礼物标准。
“嗯!”嫂嫂闻言,便带着柔娘进入院子里去准备将相关礼物装箱。
而张越则理了理衣襟,向前走去。
远处,庄园里劳作的人们,已经被李苗和田禾兄弟召集起来,聚集在一处平整好的空地中。
张越稍微目测了一下,大约有七十多人,年纪基本都已经在三十岁以上,许多人甚至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残疾。
他们面带忧虑和忐忑,满是疑虑的望着朝他们走来的张越。
对于可怜人来说,生活早已经将他们身上的所有棱角磨得干干净净,和河里的鹅卵石一样光滑了。
他们身上的神态与站立的姿态,也和过去一般无二他们几乎全部蜷缩着身子,双脚微微弯曲,就像身上依然有枷锁,脚上依旧有镣铐一般。
看着他们的样子,张越就想起了曾经回溯过的一些汉代墓葬出土的壁画中奴婢的样子。
他们戴着镣铐,拿着木制或者石制工具劳作。
睡觉时,则会被监工戴上枷锁,以防止逃跑。
对于主人来说,他们和牛羊一般无二,都是财产。
如今看到这些被压榨剥削到一无所有的可怜人,张越就知道,自己日后对左传学派和谷梁学派,完全可以再狠辣一些,再无情一些。
因为,就是这些渣渣在开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