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赵过心里面就充满了斗志!
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逝者如斯夫。
既然生于此世,总该做点什么,留点什么给子孙后代。想到这里,赵过就充满期待的看向长安方向,在心里想着:“张侍中回来后,必定可以有办法解决骊乡的问题!”
这个侍中官,既敢于在天子和天下面前,立下这样的誓言,他就一定有办法解决骊乡的问题!
与赵过一般,胡建现在也稍微有些迷茫。
他如今正在新丰县的县狱之中巡视。
作为执掌新丰司法与刑狱的县尉,胡建上任以来,便埋首于新丰的狱讼中。
和儒家的官吏,对于狱讼唯恐避之不及不同。
胡建特别重视狱讼。
上任以来,不仅仅下令抽调过去的全部案卷,逐一审核,平反了许多冤假错案,释放了数十名被误判、诬陷的百姓,缉捕了三十多个过去靠着保护伞保护的罪犯。
他还每断一案,就将案件的详细经过和情况,讲解给左右官吏,特别是那些公考后分配到他手下的年轻人听。
这也是法家的传统了。
只要有一个法家士子当官,很快就能带出几十个甚至上百个精通法律和刑讼的中低级官员。
只要这些人里,能有三五个能成才。
十年后就能爆出数百甚至上千人的法家官僚组织。
迅速就能在人数和质量上与儒家取得平衡。
只是
胡建却总感觉有些别扭。
浑身都有些难受。
上任这一个多月,差不多两个月。
他每日加班加点,每月除了休沐日后,一直都在坚持办公。
写下来的简报,堆起来足足有一尺多高。
办的案子也有数百件了。
内心的困惑和疑问,却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特别是当长安传来张侍中要‘建小康,兴太平’后,他内心的困惑和疑虑就更多了。
他是法家门徒,信奉的是商君、韩非子的学问与道理。
可现实,却与理想出现了巨大的鸿沟。
而他又是家传家学,没有师长可以请教,只能自己琢磨。
这让他很难受。
“或许,等张侍中回来,我可以向他请教一二”胡建在心里想着。
法家弟子向儒家或者黄老学派的人请教,这不算什么耻辱。
甚至可以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