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工匠为了藏私而神秘化的程序更简单明了。
这也使得钢铁与熟铁、精铁产量大增。
原先,一个熟练大匠一天最多能练几十斤。
现在,是成百上千的练。
唯一的限制是坩炉不足与原料。
坩炉好办,已经有十几座全新的冶炼坩炉在建设中了。
就是生铁原料的问题,让张越有些头疼。
新丰本身没有铁矿,所有原料都需要从长安转运。
这导致成本大增。
好在,现在的少府卿是公孙遗,管着调拨资源的是成源,倒不用担心被人掐脖子。
只是终究有些难受。
“现在每日可产曲辕犁多少具?耧车多少?水车多少?”张越问着陪同他视察的丁缓。
这些日子来,丁缓在工坊园内,发挥了无可替代的作用,若非是他坐镇,此地的生产秩序与生产速度,断然不可能这么好,这么快。
无数匠人,听说是丁缓坐镇后,立刻就心服口服,甘愿听令。
而工坊之中,无论出了什么问题和困难,丁缓总能想到办法解决。
这些天,仅仅是张越所知,丁缓就已经为各个工坊,解决了数十个生产上遇到的技术问题。
“回禀侍中公,如今工坊之中,每日能作曲辕犁七具,耧车十三具,水车五辆”丁缓笑着道:“此外,还有其他锄头、镰刀、耙等工具各数百”
张越听着点点头,现在这个工坊园之中,来自少府的匠人,已经达到了三百多人,还在陆陆续续的不断增加中。
其他商贾派来的匠人、学徒、奴婢工,几近八九百人。
而产量却只有这么点,张越有些尴尬。
更尴尬的是成本。
现在一具曲辕犁,在这里被生产出来,其成本已经接近五千钱了。
耧车成本也逼近了三千钱。
更夸张的是水车。
现在,一架水车带磨坊的制造成本已经几乎达到两万钱!若算上组装费用,起码是两万三千钱。
如此昂贵的器具,根本不是农民能用的起的。
但没有水车,百姓的生产用水问题,特别是旱季用水就无法解决。
所以,张越干脆就将水车建设纳入了新丰的基础建设开支中。
反正对穿越者来说,国家承担重大公共设施和基础设施建设的责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然百姓凭什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