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爹派人来逮他的就好了!
“爱卿免礼”只是,那些羽林卫让他看的有些眼睛疼,也让他有些心里疑惑。
羽林卫,是他老爹的招牌。
羽林卫所在的地方,就和写了‘如朕亲临’别无二致。
三十多年来,这些羽林骑兵,就是大汉天子意志的投影与分身。
在一般情况下,羽林骑兵只会出现在天子的身边。
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他有些不是很能理解。
很快他就将这些疑惑,抛到了九霄云外。
长这么大,刘胥只在自己老爹面前怂过,在其他人面前,素来就是龙傲天般的网文主角。
怼天怼地怼空气。
反正,这二三十年来,就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所以,他盯着张越,笑嘻嘻的问道:“张侍中可是来给寡人助兴的?”
心里面更是得意洋洋别人都说张子重牛逼,但在寡人的威势面前,还不是得和奴婢一般,乖乖的给寡人低头,犹如倡优奴婢一般,任由驱使?
这么一想,他就高兴的想要高歌一曲了。
张越抬头,看着这个视线中,犹如铁塔一般魁梧的大汉广陵王,当今的第四子,嘴角溢出一丝笑容:“自古刘氏出逗逼真是名言啊!”
自高帝以来,老刘家除了太宗外,代代有逗逼!
而且,张越发现,老刘家的大王们的情商和其力气是成反比的。
譬如说淮南厉王刘长
也譬如说眼前这位
真是心大的都能塞个泰山进去!
“大王请自重”张越不紧不慢的起身:“大王身为陛下亲骨血,高帝亲曾孙,祖宗之灵垂以德,天子教诲加以情,岂能当众说出如此不合纲常的话?臣窃以为大王当向臣谢之!”
这样说着,张越就将手一挥,身后的羽林卫兵,立刻护卫着,走向虎圈的大门。
寨墙上,刘胥已经懵逼了。
他呆呆的看着左右,问道:“寡人没有听错吧?”
“那个侍中官,要寡人向他‘谢之’?”
他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一个大臣,居然要他堂堂的大王,天子的亲生儿子,向他‘谢之’?
滑天下之大稽!
亘古以来,就没有这样的事情!
好像,似乎,大概,是有过这样的事情
刘胥忽然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