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来看,此番,那张子重是孤身应敌,公羊学派内部分歧严重!
哪怕是董系之中,反对声也是此起彼伏,质疑声更是数之不尽。
而非董系,那就更不用说了,什么阴阳怪气的声音都有。
而反观左传学派,则是同仇敌忾,众志成城!
无数人放下了过去的间隙与恩怨,团结了起来。
每天都有人抬着装满了简牍的箱子,进入杨府!
不仅如此,包括自己在内的其他学派,也都纷纷伸出了援手。
传说,连太史令司马迁,也特意派人将一部分珍贵的私藏,送到了杨宣手中。
故而,一者是单独应敌,一者是群雄用力,八方支援。
按道理来说,这场争斗还没有开始,就应该有了结论!
双拳岂能敌四手?
一人之智再强,又如何能敌千万人?
可不知为何,江充心中依然充满了不安。
那张子重,自成名以来,无尝败绩!
不止自己,左传更是在其手下曾经惨败!
“老师若其胜”荣广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着,有些怯懦,没有办法,人的名树的影,现在,至少在长安城的学术界中,张蚩尤的名字是坐实了的。
对方特别能战斗、特别敢战斗,特别爱战斗的特点,更是深入人心。
至少,在谷梁学派内部之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若其胜”江充叹了口气,道:“则将毕其功于一役,底定其名位!”
“自此,掌握《春秋》之注释权,行孔子之事”
什么孔子事?
孔子诛少正卯是也!
说你是异端邪说,你就是异端邪说!
甚至更可执掌整个儒门的牛耳,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将有无数人,无数的公卿,无数的贵族、无数的士大夫,肉坦脱衣,毕恭毕敬,听其讲义,以得闻其说而自豪,甚至以与其见过面而自傲!
毕竟,到那个时候,他可是以一己之力,碾压一个学派的大能!
一人灭一派!
在确确实实的战绩和厚实的经义理论研究基础面前,谁敢直面其锋芒!
更恐怖的是,他还如此年轻!
这个世界,追涨打跌,人之常情。
只是想着这个未来,江充就已经不寒而栗!
“广啊”江充缓缓的对荣广道:“到杨宣讲义那日,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