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恐怕力有未逮,且贤弟素来才智无双,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意见,可以为愚兄参考参考?”
这几乎就等同于,举起双手,请求张越指导太仆事务了。
对士大夫们来说,这种事情他们是死也做不出来的。
但,上官桀早就把脸皮和节草丢光光了,所以也就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了。
他现在只知道一个事情,这就是太仆事务和太仆未来的改革、改进方向,没有这个‘贤弟’的参与,就可能随时有失败的风险。
万一,自己上任后,有个事情没做好,不对这个‘贤弟’的胃口,人家在给天子煮参汤的时候,随口提一句:“啊呀,上官桀这个人做事就是不靠谱啊,陛下您看,太仆的某某事情,就被搞成了这个样子”
那他这个太仆,还坐得稳吗?
恐怕,得收拾包袱回家种田了。
虽然,这个事情在现在来看,上官桀感觉是不太可能的。
但万一呢?
再者,若能进一步取得对方支持,那他将来在太仆衙门,还不就是可以搞成一言堂,想做啥做啥。
谁敢和他做对,谁就准备回家种田!
张越听着,自是清楚上官桀的意思。
这宫廷和朝堂上,其实和民间一样。
大部分人都是捧高踩低。
谁得势,谁得宠,谁掌权,谁就是大佬!
旁的不说,就连民间一个家庭内部,能赚钱的兄弟就比穷光蛋兄弟相对要更受父母喜爱,更有话语权和地位!
所以,张越微微一笑,对上官桀道:“兄长言重了!”
太仆事务,关乎汉家骑兵的未来发展。
张越没有理由拒绝插手和施加影响的机会。
当然,不能太露骨,也不能太夸张。
分寸要把握好!
所以,稍稍想了想,张越就道:“以在下的愚见,兄长若要掌握太仆,做一番事业,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肃清贼臣公孙贺父子的余毒!余毒不净,则祸患无穷,故孔子曰: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上官桀一听,马上夸张的拜道:“贤弟高见,贤弟高见!”
这个事情,张越不说,他也会做的。
但是
细细回味了一番张越的话,他的心中真是感慨万千啊!
“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啊!”上官桀叹道:“肃清贼臣公孙贺父子余毒,好!好!好!”
这个说法,可比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