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况且,看上去此人确实是为自己着想。
可惜!
可惜!
临武君冷哼着道:“尔岂能以尔的渺小来揣测本公子的家世?”
他可是老赵家最小的后辈,自幼被姑母带大。
姑母最爱,最疼的就是他了。
哪怕阿姊不要他了,姑母也不会不要他。
有姑母在,谁动的了他?
更何况,这次他可不止只是为自个。
更是为了整个赵氏的利益在做事。
那湖县数万亩公田,价值数万万,吃下去,赵家就可以维系十世富贵!
而这纨绔子的态度,正是陈惠想要看到的。
他就怕这纨绔子扛不住压力,被吓坏了,回去就找家里的大人,想要求和。
那就糟了!
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个可以和那张子重掰手腕的贵戚子弟。
他要缩了,那岂不是等于自己永远无法报仇了?
想着那夜,那张子重的神色与今日看着自己一脸茫然的样子,陈惠的内心便沸腾的犹如狂怒的海洋,似有恶魔的低吟在心底回荡。
但这样,还不够保险。
陈惠想了想,道:“下官人微言轻,自是不敢与公子比肩”
他凑到临武君面前,低声道:“不过,下官听说,光禄勋韩公与那张子重有仇隙,特别是韩公的两位好友,故侍中马通、马何罗,皆因为这张子重而丢侍中之位,更被夺去宫籍,对其自是仇深似海”
“若公子去找韩公或者马氏昆仲,或许能有惊喜”
临武君听着,眼神一动,问道:“果真?”
“怎敢欺瞒公子?!”陈惠恭身道:“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公子可以遣人打探,一探便知!”
“善!”临武君脸色一喜。
那韩说和马家兄弟,他认识,也打过照面,知道他们的底细和深浅。
若真是这样,那自己就如虎添翼了。
陈惠却是看着这临武君的神色,内心恍如毒蛇一样嘶鸣了起来。
“死吧!死吧!都去死吧!”他咆哮着,疯狂的嘶吼着。
张子重是他的仇人!
但那韩说,也好不到那里去,居然将他当棋子使用,用完就丢!
极为轻慢!
还有眼前这个纨绔子,居然敢如此羞辱自己!
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就统统去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