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着各色障碍物,被放置在远方的校场中,视线所不及的地方,还有着许多人造器物。
从模样上来看,虽然司马安暂时不能解其意,但,出于对那位侍中官的信任和狂信,司马安确信,这些东西应该都是有其目的和原因的。
一念及此,司马安就挥手召来自己的儿子司马敬,道:“敬儿,待今日侍中公选将之后,为父想为汝举荐,入这新丰郡兵曲,为一什长”
司马安幽幽的道:“汝可愿否?”
司马敬闻言,立刻喜道:“儿子愿!儿子愿!”
“自闻侍中公欲练兵选将,小子便日夜磨砺箭术,如今虽然百步之内,不过二三,但五十步之中,已然可以十中七八!”
司马安听着,欣然欢喜,看着自己的爱子,道:“善!吾家有麒麟儿,必能光宗耀祖!”
自上次在上官桀家中,听了那张子重演讲兵法后,司马安父子就已经确信,这位侍中官必是骠骑长平一般的人物。
现成的大腿就在眼前,如何不想办法赶紧来抱?
若能成为其账下左右心腹,封侯拜将只在眼前!
更可学的无数知识,充实家族底蕴!
在司马安父子身边的几个将官,听着这父子的对话,都是诧异不已。
尤其是素来和司马安不和的强弩校尉曲封,更是讥笑了起来:“轻车将军,何其自轻也!”
“贵子出生将门,何必眼巴巴的来这新丰寻一什长?北军六校尉里,大把的队率、军候,都可以出任!”
“我看是谄媚权贵,不知廉耻吧?”
曲封的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刚好为司马安父子听到。
司马安听着,眼中显露怒色,本要发作,却不知为何隐忍了下来。
司马敬却是难以忍耐,就要上前分说,却被司马安拉住:“痴儿!何必与这夜郎之人,井底之蛙一般计较”
“这样的蠢货,多一些,对于吾家的事更加有利!”
司马敬闻言,眼前一亮,旋即笑了起来。
是啊!
这新丰郡兵曲,拢共就一百五十五个坑。
什长以上的军官,更是仅得五十五个坑。
其中大半,都会从新丰自身选拔!
余者能流出的空缺,至多二三十个。
这二三十个坑里,天子肯定会要走一部分,所以,竞争是无比激烈的。
尤其是在熟知这位侍中官能耐和看好其潜力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