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清醒的很,倒是你有些被情感夺走了理智。”
呼呼地深呼吸着,克儿维西雅重新坐回了座位恢复了平静。
双方回归了死一般的沉默。
“克尔斯滕小姐,不知道你那里来的自信,说自己比我更了解辛奇。但是我是不会相信的。”
“你。。。你!”克尔斯滕还是没能完全平复心中的波澜,她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枪。
“对了,只要你承认你爱辛奇,你会一辈子陪伴他。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再说什么胡话!”克尔斯滕怒不可遏地拿起了桌上的枪,重新将它死死地顶着克儿维西雅的额头。
“看来是真的?”
“闭嘴!你懂什么!不要把我们的友谊扭曲成那种恶心又扭曲的东西!”
恶心又扭曲?灵主在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克儿维西雅沉默地看着克尔斯滕,没有任何表情。克尔斯滕尚且还有残存的理智,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
克儿维西雅坚信克尔斯滕不会开枪的。
“我不会离开的。你对此能怎么办呢?你什么也做不了。还是收起你的枪械吧,发生任何意外都不是我们双方想要的。”克儿维西雅说道。
“。。。我会杀了你的,你给我等着。”克尔斯滕握紧了拳头,将枪摔向一边。巨大的声响引来了门口护卫的注意。
“滚!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快滚啊!”
护卫们赶紧重新关上门。
“。。。那么,我期待着。”克儿维西雅说完,放下了手中一直紧握着的茶杯,在克尔斯滕没有允许下就起身离开了。
克尔斯滕站起来,从墙下收起了枪,强忍着想要射击的欲望任凭克儿维西雅离开了这里。
“我也不想这样,可谁让我没有选择的权力呢?”克尔斯滕靠在墙上,慢慢地坐下。她毕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刚刚的一切大部分出于不可控制的情绪,还有一部分是缘于自己的伪装。
出生就被进行“泄洪口”装置的改造,到现在,这个本该享受青春的时候却要开始接手密研所,还有许许多多的秘密潜藏于心。
这样的一切,让她对于那一段多出的记忆充满了疯魔一般的珍惜。也就变相对辛奇十分珍惜。而她认识的同龄人只有辛奇。也只有这一个可以被称为朋友的人。
爱是什么?恶心扭曲之物!父爱?难道就是把自己当做工具?师生之爱?就是把自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