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觉着累和苦,不如觉着好玩和有趣。
这样至少能给自己一些安慰,而不是沉重的负担。
情不自禁的,王小聪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似是整个身体都放松许多,就连酸痛疲软的各个部位,此时都像是得到舒缓。
“落堂哥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啊……”王小聪感慨一声。
王爸王妈对视一眼,皆是噗嗤一笑,是啊,落堂哥有大智慧,这句话大概率是从他老爹老娘那儿听来的,想来当年落堂哥第一次割稻时,没少听这些富有营养的话……
所谓代代相承,这不就轮到王小聪了吗?
回到家,匆匆吃完午饭。
按照约定,王小聪达到王爸割稻的一半,便分一块肉,让王小聪的午餐吃的美滋滋的。
果然是一分劳作一分肉,吃的酣畅淋漓,直呼痛快。
要是放在平时这么吃肉(虽然概率小的可怜),虽是欣喜,可总感觉有些不大得劲,受之有愧。
吃完午饭,艳阳高照,这中午的一二点钟,都是不出门的,三点钟才会有稀稀疏疏的坳民去割稻,但也比较少,等到三点半,或者四点的时候,大部分坳民才会开始下午的劳作。
然后直接到傍晚五六七点,黑的晚,自然时间也会延长。
而王小聪则是留在了家里,要等他再长个几年,才会让他在下午的时候一起去割稻。
留在家里的王小聪,自然也不会一直睡大觉。
看了眼趴在门背后,遮着阳光,哈哒着舌头,睡的死沉死沉的狗子,王小聪嘴角挂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悄咪咪摸到狗子身边,拿着一根棍子,在狗子的肚皮儿上戳了两下。
“汪~”
狗子一个激灵,嗖的一下窜起身子来,满脸懵地扫视作为。
我睡个觉招惹谁了?谁这么不道德搞恶作剧?要不是我胆儿大,这一下能把我吓死!
狗子咆哮两声,瞄了王小聪两眼,带着求饶之色,然后又是像一摊烂泥般趴下去。
王小聪哈哈大笑一声,这狗子,我都没睡,你还睡得着?
于是狗子一脸幽怨地抖擞两下毛发,只能舍睡陪小主人了,这是遭了什么孽啊……
王小聪搬出一根凳子,然后拿着竹条,又是开始编织起来。
虽然任务已经完成,上次的成品也交给了坳里,但是各种竹器是坳里长期收购的。
王家坳一片片竹林,可不是拿来干看着的,每家每户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