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树根大致交流了一下自己的打算,王小聪又屁颠屁颠去割稻了。
一批批稻谷在令人欣喜的目光中被收割上来。
眼看着最后一批稻谷就要收割上来,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发生了。
这一天,上午还好好的,下午大家去割稻割了半晌,天气意外的迅速沉闷下来。
天穹之上,一朵朵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聚成型。
突的,狂风大作,周围的树木枝丫顷刻间弯下去,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咔嚓声。
大片稻桩子沙沙作响,浅浅的水面荡漾起大片的微波。
“不好!来偏东雨了!”
有坳民大声惊呼。
声音落下没多久,啪嗒啪嗒的硕大雨珠,很快就连成一条条晶莹的丝线,随着狂风呼的一下吹落。
突如其来的暴雨,把没有提前做好准备的坳民们全部淋成落汤鸡。
只能勉强用割下来的稻禾当做遮雨的物件,挡住小部分雨丝,作用几近于无。
在浩荡的天地间,一个个人影如同缓慢爬行的蚂蚁,躲避自然伟力。
王小聪对这种天象也没有丝毫办法,同样是狼狈逃窜的一员。
等到回了家,全身的衣服哗啦啦滴水,湿透了!
外面凉风一吹,激灵灵打个冷颤。
急忙开始烧柴热水。
虽然这种偏东雨来的快,去得快,或许要不了多久就停了。
但是今天下午想要继续是不行的,大伙儿这淋了大雨,还去干活,这不是找罪受吗?
即便大家体质好,也经不起这样蹂躏,在这山里,生病可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镇里卫生院的医药费可不便宜,一个不好,好几年的积蓄就砸进去了,得不偿失。
所以这个下午,坳民们都可以安心的休息半天。
没办法,老天爷看不过去,关心你,你若是好歹,那当然没办法。
烧好了热水,跑的慢些的王爸王妈也跑回来了。
同样的一身狼藉,就没有一处干着的地方。
忧切地看了眼外面瀑布般的暴雨,王爸叹气道:“这暴雨来的毫无预兆,也不知道坝上谷子收了多少。”
王妈倒是比较平静。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这天气并不算太好,晒干些的谷子应该并没有拿出来,拿出来的都是比较湿的,要不然就是刚割下来的,用不了太担心。”
王爸这才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