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兄弟我交了。”伸出手来与杨昊握手言欢。
吴成龙又打发了剩下的三个少年。此时厅中只剩杨昊、孟瑶、吴成龙和那个壮汉子。杨昊向那壮汉请教姓名,口称先生,那汉子笑道:“我不是什么先生,我姓种名叫种阳极,是大掌柜的马弁,你叫我老种好了。”
杨昊又拜那女子,道:“听母亲说,幼年时常跟姐姐后面玩耍,不想一别十余载,如今竟是对面不能识,也闻姨夫家大势大,怎么竟要姐姐独自外出行商?”
孟瑶道:“怎么,瞧不起女子吗?跟你比,我不就是个女儿身吗?”
杨昊道:“姐姐不要误会,我并非是那个意思。”
孟瑶咄咄逼人地问:“你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眼看姐弟俩要吵僵,吴成龙忙打圆场,对杨昊说:“我们千里来认亲,刺史不会连杯茶也舍不得吧。”杨昊忙顺着他的话说:“请二表哥,二表姐还有种先生府中一叙。”孟瑶道:“行啦,休来这些虚情假意的,我千里迢迢来找你,是请你帮忙的,不知道杨刺史可肯认我这个草民亲戚。”杨昊红着脸说:“姐姐这话羞杀人了,但有吩咐无敢不从。”
孟瑶笑道:“这还像句话,生意上的事回头由吴先生跟你谈,我且问你,你得罪了什么人,竟要人家请摩纱的杀手来对付你?”
杨昊道:“官场也是江湖,总不免要得罪一些人。小弟占据丰安,断了一些人的财路,自然遭人嫉恨。姐姐帮小弟除了心腹大患,这笔血债由小弟来背。绝不连累姐姐分毫。”
孟瑶冷笑道:“笑话,这笔账自然要你来背。”
杨昊唯唯应是,孟瑶见自己怎么奚落他,他也不生气,一时倒觉得无趣,对吴成龙和种阳极说:“我累了,先歇着了,你们各顾各吧,不必管我。”自去客房休息。
杨昊躬身送她离去,这才尴尬地冲吴成龙二人说:“我自幼就怕她,十几年没见,还是见了就心虚。”
种阳极笑道:“孟瑶姑娘的脾气原来是不好,这两年已经大改观了,这也是遇到了你,觉得跟你亲近才口无遮拦,如此也更见亲近嘛。”说到这,种阳极又说:“摩纱的规矩是,见钱杀人,不问是非,尽心竭力,事不过三,一般而言,如果第一次行刺失败,他们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只有连过三关,才能逃过一劫啊。杨刺史还得小心留意啊。”
杨昊道:“多谢种师傅提醒,我会当心留神的。”他又笑着问吴成龙:“表哥此来,有何要紧的事?”
吴成龙正